韦扶风笑语:“蒲柳之姿,还敢去魅惑朱温,莫非想要恶心死了朱温。”
“你?胡说八道什么?”美人嗔怒,玉手扯一下韦扶风头发。
韦扶风轻语:“我是劝你别去,不合时宜,张姨娘的姐姐还没死,你去了,病中的朱温夫人知晓,八成杀了你。”
美人玉手停止,沉默下来,过了一会儿,低语:“你居然胆敢不尊重大王,直呼其名。”
“军中直呼其名的多了去,大王的称呼,近年的事情。”韦扶风轻描淡写的说道。
“夫人的姐姐,有那么狠毒吗?听说很是贤惠。”美人不安低语。
韦扶风回答:“我没见过朱温夫人,听说朱温惧内,也有说是尊敬,对于夫人言听计从。”
美人沉默,韦扶风轻语:“梳头吧。”
美人玉手动起来。
韦扶风轻语:“张姨娘的意思,是不是让你学会服侍男人。”
美人轻嗯,又低语:“奴家从未服侍过男人。”
“你与郑昌图大人什么关系?”韦扶风又问道,双手搓洗身体。
“奴是家父庶女。”美人低语。
韦扶风说道:“你是宰相女儿,郑昌图大人为何没留在长安执政?”
美人回答:“家父对于僖宗皇帝失望,回了家乡颐养天年,昭宗皇帝上位,家父递了贺表,皇帝手谕嘉许几句,没有起用家父还朝。”
韦扶风明白怎么回事,当年唐僖宗仓皇逃离长安,出奔蜀地成都避难,很多大臣没有随驾,郑昌图应当是其中之一。
韦扶风又问:“你去往汴梁,郑昌图大人的主张?”
美人低语:“家父缠绵病榻,早就不理事情了。”
韦扶风轻哦,默然一会儿,美人问道:“将军家在长安,怎会成为宣武军将官?”
韦扶风反问:“你听说过川南节度使吗?”
美人回答:“听说过,川南军扶风侯。”
“哦,你知道扶风侯,川南节度使的名字吗?”韦扶风问道。
“听说过,名字韦峥。”美人回答。
韦扶风心头一松,自从请求祖父易名韦铮,他的对外一直都是韦铮名字,只有亲近知晓他的原名韦扶风。
另外广泛的称谓是扶风侯,大唐皇帝的圣旨或手谕,都是扶风侯称谓。
韦扶风轻语:“我原本川南军兵马使,荆州一战负伤成为俘虏,得到一位故旧解救归属宣武军。”
美人低语:“将军曾经是川南军兵马使。”
韦扶风轻语:“我小时候过继给了楚氏,与扶风侯沾亲的任职兵马使,大王多疑,请你不要说起我的小时候事情。”
“将军放心。奴家不会长舌妇。”美人低语。
“多谢。”韦扶风轻语。
静默下来,直至韦扶风洗浴完毕,背后的美人,转身小跑回去了内室。
韦扶风笑了笑,起身出了浴桶,拿过奴婢放置的浴巾擦拭,然后取过备好的宽松内袍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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