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扶风微笑道:“我真正的官职,不能告诉你们。”
中年家丁点头,恭敬的递回军牌。
韦扶风接过的说道:“坐吧。”
中年家丁恭敬道:“小的不该怠慢,这就给贵客奉茶。”
韦扶风点头,中年家丁离开了。
韩宝山起身走近,倾身低语:“姐夫,小弟觉得,说话最好留有余地。”
韦扶风微笑轻语:“你当我胡诌八扯吗,李振大人若非我的恩公,我岂能来到汴梁。”
韩宝山愣怔望着,忽而低语:“姐夫,莫非是某一地的节度使。”
韦扶风微笑轻语:“你呀,不笨。”
韩宝山变了颜色,望着韦扶风不知所措,难以置信。
韦扶风笑了笑,温和道:“我有本钱,漫天要价的谋求最大利益,能不能得偿所愿,不好说。”
韩宝山点头,迟疑一下,问道:“姐夫任职何地?”
“以后告诉你。”韦扶风回答。
韩宝山点头,韦扶风又道:“假如得偿所愿,我尽量给你求得县尉。”
韩宝山点头,但又道:“姐夫不用我为亲军吗?”
“怎么?你不愿做县尉?”韦扶风轻语。
韩宝山点头,轻语:“县尉的官儿不好当,尤其附郭的管县尉,孙儿似的受气包。”
韦扶风微笑轻语:“你的意思,牢卫比县尉要好。”
韩宝山顿时嬉皮笑脸,说道:“姐夫,不能那么比较,县尉对于不是官的人,当然威风凛凛,宛如天王老子。”
韦扶风点头。
韩宝山又道:“县尉与军中将官相比,升官困难重重,管城的县尉任职了十年,雷打不动,也就能贪得财货,那还得不断孝敬上官维持,那有军中爽快。”
韦扶风微笑道:“军中升官,凭的是悍勇立功,你的油嘴滑舌没什么大用。”
韩宝山欲言又止。
韦扶风冷道:“成为亲军不用厮杀吗?亲军属于精锐,战场上的先锋主力。”
韩宝山点头,不敢再说。
韦扶风温和道:“让你上战场,有个好歹,我怎么向岳父大人交待。”
韩宝山作揖说道:“谢谢姐夫关心。”
韦扶风轻语:“人活着,才是最重要,非属迫不得已,何必刀尖上舔血博取富贵。”
韩宝山附和点头。
韦扶风轻语:“汉高祖的人生你知晓吗?”
韩宝山愣怔,回答:“知晓。”
“韩信的下场你知晓吗?”韦扶风又道。
韩宝山愣怔望着,低语:“姐夫的意思,大王类同刘邦。”
韦扶风点头,轻语:“功高震主,手握兵权必然遭到大王忌惮,我的想法不掌兵,成为类同谢曈的大官。”
韩宝山点头,低语:“姐夫的想法甚好,大王杀了不少将官。”
韦扶风点头,轻语:“你任职县尉,不显山不露水,我们借着官势经商发财,躲过大王的清洗风头。”
韩宝山点头。
韦扶风说道:“只是给你透个底,我的想法谋求不顺,你可以抉择去往我的地盘。”
韩宝山点头,但又道:“姐夫亲自前来,不仅风险太大,话语权也会打了折扣。”
韦扶风笑了,温和道:“我亲自来,表达最大的投奔诚意,而且我的地盘非我全然做主,我被扣留,或死亡,地盘变天。”
韩宝山神情恍然。
韦扶风轻语:“若能得偿所愿,我们再行细说日后。”
韩宝山恭敬作揖,转身坐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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