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扶风说道:“属下对于富贵的见解,富裕之家,勋贵地位,俗称有钱有势,大人现在称得上仕途得意,可是清苦的日子,有什么意思。”
李振皱眉。
韦扶风又道:“属下的意思,借用官势经商获得合法家财,属下相中了郑州,有心南财北运的扎根郑州。”
李振想一下,点头说道:“你的想法值得推崇。”
韦扶风微笑道:“请求恩公帮助我进言,我愿每年贡赋大王价值一万银子的货物,每年给予恩公两千银子的报酬。”
李振惊讶的难以置信,说道:“你能有那么多的银子?”
韦扶风回答:“江宁人口一百三十万,农业几乎年年丰收,商业非常繁华,我实权治理江宁,每年私利三万银子囊中。”
李振神情凝重。
韦扶风笑了笑,又道:“事实上,我若是用于养军,三万银子不当事,我不养军,我就是富得流油的大财主。”
李振听了点头,大军一动,三万银子根本不足用,身为大王的朱温,事实上财政困顿,几乎都耗用于养军出征。
李振想一下,说道:“真的不好做成,大王没做出决定,我还能进言建议。”
韦扶风微笑道:“恩公,我的筹码不低,也非只有宣武军投奔,我是好马不吃回头草,看好了宣武军大王的日益强势。”
李振苦笑,说道:“你的这种说法,我向大王进言,大王岂能容你。”
韦扶风说道:“我相信大王能容,我求的只是得到富贵,有权有钱,但又不执掌重权重兵,老实经营的不欠赋税,时不时再给大王捐献一下。”
李振扭头若有所思,过了一会儿,扭头说道:“我尽量帮你说项,只是成不成,全看大王心意。”
韦扶风微笑道:“若是得偿所愿,我愿预支给恩公五年的酬谢,一万银子,恩公买家商铺,改善一下清苦日子。”
李振听的颇感无奈,自从成为朱温的心腹谋臣,可谓是志满意得。
现在一听楚瑜‘讥讽’清苦日子,顿觉自己确实谈不上一个富字。
李振做官以来,谨小慎微的不贪,尽量清高的博取朱温信任,而他确实没有什么固定实权,说白了就是朱温的幕僚。
李振现在的手里,也就二百多银子家财,很多的小官或胥吏,家财超过千两的很多,他就是一个‘两袖清风’的高官。
李振喊上酒,厅内摆上酒菜,愉悦的与韦扶风喝酒说话。
两个人其乐融融,喝到一定程度,恨不得八拜结交。
华灯初上,李振酒足饭饱的走入居住的院子,看着陈旧破损的建筑,内心说不出的不喜。
他是高官,居住这种破地方,或许很多的官吏背后嘲笑。
“富贵,有钱有势才是真正的富贵,他说的对,他活的比本军明白,一万银子,真的拿来了,我要有一个符合地位,高雅的府宅。”李振有些红着眼睛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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