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扶风明白点头,牵一发而动全身。
简单的说,魏博地盘的官位,处于瓜分状态,一个州治的所有官位,分散依附整体的魏博军事集团。
魏博节度使罗绍威,不能独断各州官员任职,只能妥协的和睦共处,一旦意图侵占更多任官,必然遭到牙兵集团废立。
抵达城外码头下车,韦扶风看见上百军兵,披甲者十几个,一些将士看向他的眼神,有的流露不善。
韦扶风扭头看向另一轿车,下来两个七八岁的男孩子,两个容貌普通的奴婢,带着帷幄的布裙女人。
韦扶风意外,布裙女人身体臃肿,非他见过的窈窕秀美少妇,他不动声色的扭头望向水畔。
杨利言招呼安置登船。
韦扶风和臃肿布裙女人,登上一只大货船,听从船夫指引进入一处舱房。
韦扶风走进舱房,一处狭小的简陋所在,三分之一木铺,窄的只能一个人躺下。
布裙女人跟随进来。
韦扶风听到细微喘息,回身笑语:“你这一身套了多少衣物。”
“奴不能给大人招惹祸事,护军大半出自牙兵。”布裙女人温柔细语。
韦扶风点头。
布裙女人又道:“也不全然衣物,夹带了奴的私房。”
韦扶风点头,走近伸手,扶着布裙女人坐在木铺后靠,他转身也坐下。
“你的名字?”韦扶风温和问道。
“奴名房小娥。”布裙女人温柔回答。
韦扶风点头,温和道:“我愿给你抉择,两年内,你想回归邺王,我放你回来,过期只能做我一生的女人。”
房小娥不语,静默一会儿,温柔轻语:“奴不喜欢抉择,大人厌烦了,送出去。”
韦扶风温和道:“我从未离弃过,有关系的女人,两年之内不走,你只能承受空房寂寞的一生,我的女人很多。”
房小娥低语:“奴不奢求,能有安定的衣食无忧,儿子自立门户的一千银子不失去。”
韦扶风扭头笑语:“如你所愿,以后空房寂寞,不许哭鼻子。”
房小娥似乎意外,静默数息,轻语:“大人是位有趣的男人。”
韦扶风一笑,温和道:“听说你的娘家清河房氏,祖先房玄龄。”
房小娥静默数息,低语:“嗯,奴小妾,与娘家没关系。”
韦扶风温和道:“不问你啦。”
静默数息,房小娥温柔问道:“大人的杭州居宅大吗?”
韦扶风回答:“我在杭州没有家宅,越州的家宅很大,你想在杭州居住,我让人给你买一座。”
“大人的意思,奴做外室。”房小娥温柔问道。
韦扶风回答:“我的小妾允许独立家宅。”
“小妾不在家里侍候,大妇不生气吗?”房小娥质疑,探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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