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扶风回答:“我的家大,大妇不需要小妾服侍,我的多数小妾充当管事,管理外面的商业。”
房小娥轻语:“女人管理外事商业,不妥当吧。”
韦扶风温和道:“家业分散各地,需要亲近的人监管。”
房小娥点头,问道:“老爷在南方什么官?”
韦扶风回答:“你去了才能知晓具体,我在地盘之外,不能告诉你。”
“嗯,奴不问啦。”房小娥温柔细语。
船起航,韦扶风起身望着外面。
不日进入黄河,一路定下的会合点,没见到属下,韦扶风为之忧虑。
途径滑州白马县,杨利言带着十个军兵登岸离开。
韦扶风一行继续逆着黄河行进,次日午后,抵达北岸卫州的汲县码头。
汲县码头是最后的会合点,依然没有见到属下。
韦扶风只能驻留等候,他宁可失去宣武军地盘的布局,也不能冒然去往洛阳。
韦扶风一行,属于搭载去往洛阳的货船,不能由着韦扶风驻留在汲县。
韦扶风只能吩咐军兵下船,借用房小娥私财给养驻留,吩咐一个属下,跟随货船去往洛阳打探。
一晃四日,洛阳赶来的两个属下抵达汲县,寻到韦扶风。
韦扶风正自等候的心焦,一见大喜,得到属下的禀告,内心一松,暗道果然。
韦扶风借用房小娥私财,雇船启程去往洛阳,一直抵达板渚离开黄河,进入洛水下游的汜水县。
房小娥一行离开雇船,去往汴梁暂居雨花茶楼。
韦扶风继续逆着洛水去往洛阳。
......
宣武军朱温回到汴梁,梁王城一片缟素。
朱温祭奠亡妻,面对灵堂内的棺椁望一会儿,上了一炷香离开了。
梁王城上下谨小慎微,心态战战兢兢,生怕招惹杀身大祸。
大王进攻光州吃了败仗,‘伉俪情深’的王妃又死了,以往朱温暴怒杀人,还能有王妃胆敢劝解。
朱温独自在书房,喝酒吃着菜肴,神情云淡风轻,完全不是外面人猜想的阴沉悲凉。
“阿惠,你帮了本王很多年,但也让本王错过了人生美妙,你走了,本王大业已成,你走的好。”朱温喃喃自语。
朱温喝一口,自语:“你知道吗,本王不陪着你,就是为了躲着你,本王受不了你的临死唠叨,多少次了,本王害怕恼了的掐死你。”
啪啪!轻轻拍门声。
一个女人声温柔响起:“大王,请保重身体。”
朱温抬眼,嘴角古怪笑意,起身走去开了门,看见门外娇艳的美妇人,敬翔夫人刘氏。
“大王,郁闷在心不妥。”敬翔夫人温柔轻语。
朱温转身走去,敬翔夫人迈步走入书房,回身关上门,忽然身子被抱住,继而横抱起来。
朱温抱着的大步走去了锦榻。
锦榻上翻云覆雨,酣畅淋漓,良久偃旗息鼓。
美人秀发散放娇慵,五官精致的脸儿艳若桃花。
朱温的老脸满是舒坦,大手拍拍丰腴圆臀。
“大王雄风犹强,要不要奴家牵线几个美人,入宫侍奉。”敬翔夫人媚态笑语。
“你懂本王的心,可惜给了敬翔。”朱温遗憾的轻拍美人。
“奴家夫君忠心耿耿,勤勉王事,理应得到最好的恩赐。”敬翔夫人笑语。
朱温笑着点头,摆手道:“回去吧,好生服侍敬翔。”
敬翔夫人起身下榻,玉手抬起灵巧快速的整理秀发。
片刻后妥当,美人朝着朱温嫣然一笑,扭腰摆臀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