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忽而扑抱一个佳丽,猪哥的一顿嗅吻。
佳丽们咯咯娇笑,推搡摇动少年,挑逗嬉戏。
少年迷醉的傻笑,喊道:“来,本王有银子。”
“公子可不能乱说呀,传出去奴们活不成的。”一个佳丽提醒少年,不要自称本王。
“我爹梁王,我是嫡长子,我是世子,我就是本王。”少年豪气大喊。
佳丽们花容失色,这位梁王儿子口无遮拦,真要传到梁王耳朵,她们倒霉,丰乐楼也担不起。
佳丽们互相对下眼神,拉扯少年走去喝酒,胡天胡地,直至少年醉卧温柔乡。
约莫过去一个时辰,突然闯入两个甲士,急匆匆喊叫:“统军大人,大王宣召。”
佳丽们大惊失色,急忙扯起酣睡的朱友贞,摇晃呼喊,帮助穿衣,凉水搽脸。
朱友贞迷迷糊糊的不醒。
两个甲士顾不得,其中一个抱起朱友贞大步奔走。
到了丰乐楼门外,塞进车里赶路,焦急恐惧的不断呼唤。
......
朱温坐在宣德堂,他宣召儿子朱友贞,只是临时起意,有心朱友贞随军北去。
朱温最得力的大儿子英年早逝,造成继承人出现变故,不得不赋予其他儿子军职培养,挑选出适合的继承人。
朱友贞任职右天武统军,马步军都指挥使,负责汴梁一带的军事。
朱温明显是倾向培养嫡长子。
今日宣召朱友贞,想要考察一下儿子,对于军务熟悉的如何。
两个甲士一左一右,架着朱友贞拖走的进来,他们脸色难掩绝望恐惧,走到堂中一起跪下了。
朱友贞耷拉脑袋,嘴巴垂涎,眯眼不睁,还处于深度醉酒状态。
朱温脸色阴沉的盯着,堂内弥漫了酒气,胭脂味。
“滚出去。”朱温冷声吩咐,没有暴跳如雷。
两个甲士恭敬回应,起身架着朱友贞离开了宣德堂。
“养废了。”朱温极度失望低语,儿子朱友贞什么德性,他早就知晓。
故此,朱温没有恼火的迁怒两个甲士,心理上有些家丑不可外扬。
朱温虽然失望,还不至于过度焦躁继承人问题。
嫡子不成,他还有庶子,而且他不服老,自觉身体健康。
次日,朱友贞来到宣德堂,跪下请罪:“父王,儿子一时糊涂,以后一定克已正事。”
朱温冷道:“你只是一时糊涂。”
朱友贞点头道:“儿子确实一时糊涂,都怪朱友堂送了儿子三百银子,儿子一时高兴的犯了糊涂。”
朱温冷道:“朱友堂送银子讨好,别人得了银子,怎不花天酒地?”
朱友贞意外,说道:“朱友堂还给了别人银子。”
朱温冷道:“你好生反省,去吧。”
朱友贞说道:“父亲,儿子知错,儿子请求去往曹州迎娶未婚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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