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扶风点头,说道:「权贵居于北方,方能居安思危的支持国家战争。
治国者文官,误国者也是文官,置于危地的文官,空谈之辈少一些。」张赟说道:「老爷对于文官,似乎存在偏见。」
韦扶风说道:「我只是讨厌空谈之辈,满口大道理的脱离现实。
干练的能臣,纵然贪腐有罪,我也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因为能够解决实际问题,算是功过相抵。」
张赟点头。
韦扶风又道:「还记得我曾与你说过,胥吏的蝇营狗苟,文官一样的蝇营狗苟,一不留神就被利用,朝廷的事情,就是皇帝与文官博弈。」
张赟说道:「老爷不能有畏难情绪,不理朝政的昏君可不好。」
韦扶风笑语:「听出来啦,有人代劳是福气,我说大概率在江宁,因为江宁能让我便利的回去夜郎府。」
张赟默然。
韦扶风又道:「我不做昏君,我只是习惯了放权,日后选出一个继承人留守京城,替我处置国事。」
「老爷,很危险的。」张赟忍不住劝诫,大唐发生过不少篡位。
「雯儿不在的京城,我睡不踏实,走吧。」韦扶风轻语,转身走去。
张赟转身跟随,明白了老爷的心意,黔王后大概率不会定居未来的京城。
只是,渝州偏远,相比江宁,更不适合成为天下一统的中枢。
.......
韦扶风回到州衙,直接回了后宅,去往钟攸蝶院子。
钟攸蝶负责坐镇巴东府(夔州),却是一直留在江宁居住,左小青回去了夔州。
韦扶风走入正屋,钟攸蝶意外,抱着儿子起身笑语:「郎君来了。」
韦扶风微笑点头,里屋走出书奴,抱着一个女孩。
「爹爹!」女孩娇喊,她是钟攸蝶生育,男孩是书奴生育,都算是钟攸蝶的儿女。
「曦儿。」韦扶风笑脸回应,慈爱望着女儿,本想抱过儿子,转向去抱女儿。
韦扶风亲近儿女一会儿,落座说道:「我想起一事,来与书奴说话。」
钟攸蝶笑语:「里屋说去。」
韦扶风摆手,温和道:「正事,我因为听说饶州刺史唐宝,忆起书奴是唐宝的女儿。」
书奴点头道:「奴家父亲饶州刺史,只是奴家庶出不受重视。」
韦扶风轻语:「你没与饶州通过音讯?」
书奴摇头,黯然道:「奴家不愿泄露老爷的事情,奴家生母病故,了无牵挂。」
韦扶风温和道:「我需要你回去娘家一次,我打算游说唐宝投降川南军。」
书奴点头道:「老爷需要,奴家愿意回去,只是家父接受的可能性不大。」
韦扶风轻语:「饶州的信息,唐宝处于无所适从的夹缝,饶州权柄遭到钟匡范侵夺,占据洪州的危全讽,不断侵扰饶州,逼迫唐宝归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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