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扶风微笑道:“多谢你送来这么重要的信息。”
刘信说道:“属下理应禀告大帅,大帅不该说谢,属下感觉见外。”
韦扶风说道:“我有我的秘密,还不到告诉你的时候。”
刘信说道:“故此,大帅不用属下出兵?”
韦扶风回答:“也不尽然,守住江宁更重要。”
刘信点头。
韦扶风又道:“你是擅长征战的悍将,我出兵宣州,池州,乃至信州,都不需要大战获胜。”
刘信点头,说道:“属下耐的住,只是将官牢骚。”
韦扶风问道:“你和麾下愿去北方吗?”
刘信愣怔,迟疑一下,说道:“大帅想让属下去往淮河镇守。”
韦扶风轻语:“莫要误会发配你们,我要控制北方的武宁军,弄来江宁梳理。
你们去往北方镇守,无战也能得到军功,最少相当于出征信州的功劳。”
刘信问道:“属下去往北方,能够多久回来江宁?”
韦扶风笑语:“你呀,惫懒的安逸江宁,偏又牢骚不能领兵出征。”
刘信说道:“属下年岁不小,不比当年的随遇而安,希望老死江宁。”
韦扶风点头道:“理解你,以后我不亏你。”
刘信笑语:“大帅现在也没亏属下。”
韦扶风说道:“不一样,以后的不亏是公侯传家。”
刘信作揖:“属下谢了。”
韦扶风说道:“公侯大小,还得看你的功劳表现,我问你,你能遵令支援胶东半岛吗?”
刘信听的匪夷所思,谨慎寻思一下,说道:“胶东半岛,听说已然不是王师范地盘。”
韦扶风说道:“我只问能否遵令支援。”
刘信立刻军礼:“属下遵令。”
韦扶风点头,问道:“驻扎泗州的前营指挥使孟浩,左辅指挥使王方,右弼指挥使黄猛,你认识吗?”
刘信回答:“属下只认识王方,说不上交情。”
韦扶风说道:“你去往泗州,成为右弼指挥使,黄猛率领麾下回来江宁。”
刘信问道:“黄猛不回呢?”
韦扶风回答:“那就饿着,我不管军需,你只管驻扎泗州,自称右弼指挥使。”
刘信点头。
韦扶风又道:“你启程之后,我会快马传递洪州消息给你。
你告诉北方的武宁军,大王杀了周隐,徐温张颢恐惧,使人杀了大王亲信武将。
大王的广陵军,不能回归扬州内城。”
刘信点头道:“属下懂了。”
韦扶风签押军令,交给刘信带去北方,命令右弼指挥使黄猛,率领麾下三千将士,轮番移驻江宁。
军令要求黄猛,南下途经扬州直接走过,不得停泊扬州城附近,不得使人请示扬州军府。
刘信接过军令,迟疑一下,忍不住问道:“大帅,属下多嘴一问,大帅是否与川南军暗通款曲。”
韦扶风微怔,回答:“你若有机会支援胶东半岛,也就明白了。”
刘信皱眉,说道:“大帅雄才大略,属下不喜大帅依附川南军。”
韦扶风笑语:“我没依附川南军,也没投奔,你省点心,去吧。
刘信军礼告辞离开了。
韦扶风忍住,没有捅破最后一层纸。
刘信具有反复的危险性,知晓他是扶风侯,或许逆反的生出擒王恶意。
刘信善战,弄去支援胶东半岛,造成淮南军与玄菟郡联合的假象。
韦扶风给予黄猛的军令,就是逼迫站队。
假如黄猛选择听从扬州,韦扶风不在乎三千军力的得失,总不能一直的白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