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扶风军令,刘信任职淮泗都指挥使,泗州的武宁军,全部归属刘信节制,
孟浩抉择任职宁**行军司马,成为泗州的一支孤军。
王方和黄猛的抉择,具有一种楚大帅,值得投效的风向标作用,影响武宁军心的墙头草倾向。
......
扬州,张颢寻上徐温,讥讽道:“你的做法,成了一大笑话,我看是故意帮助楚瑜。”
徐温说道:“下官想不到,楚瑜对于原驻的淮南军,影响如此程度,我怀疑,楚瑜早就给了好处收买。”
张颢点头道:“有可能,下一步做什么?”
徐温回答:“维持淮南军的平稳,暂且不与楚瑜针锋相对,互不侵犯,毕竟鹬蚌相争,易遭外敌所乘。”
“你的拽文说话,真他娘恶心。”张颢不留情面的讥讽,转身走了。
徐温恍若未闻,面不改色的送出去。
徐温回到厅内,忽而面容狰狞的啐一口,不屑低语:“匹夫。”
徐温满意这一次的运筹,明面上是为了争夺泗州驻军,实则意在掌控润州。
徐温巧妙的利用大局说,借口遏制楚瑜坐大,促使秦裴迁任宁**节度使,又引导张颢同意争夺泗州驻军。
润州扼守大运河,商业利益丰厚,农业旱涝保收,军事上相当于扬州的外镇军。
秦裴任职润州刺史,徐温不能控制润州,弄走秦裴,捧了李承鼐任职润州刺史。
李承鼐年轻不压众,没什么主将军功资历,为人敦厚。
李承鼐军事上,远不如父亲李神福出彩,不懂治政,整体上流于平庸,就是谦和人缘好。
李承鼐任职东吴军节度使,必然久在军中,政权也就落在徐知训手中。
或者说,李承鼐不好意思与徐温儿子争权。类同李神福,只要军需不缺,不愿过问具体地方政务。
徐温通过儿子,掌控润州征兵遣戎,财赋出入,也就有了安抚淮南军的运作本钱。
......
华灯初上,严可求抵达徐温家中。
严可求见礼落座。
徐温笑问:“大王安分吗?”
严可求回答:“那能安分,歇斯底里的折腾打砸,属下建议纪祥,找了二十个军士陪他玩球,结果他不玩。”
徐温讥讽:“可以无牵无挂的玩了,他还不玩了。”
严可求说道:“属下顾虑史夫人手书外流,买通了军府后宅的几个管事。”
徐温点头道:“做的好。”
严可求说道:“想不到,楚瑜能够得到两个指挥使归属。”
徐温淡定道:“不稀奇,黄猛王方曾经内城牙将,大王弃用内城牙兵,必然影响黄猛王方的忠诚度,楚瑜重用提拨的韩二郎,原本不过是内城牙兵。”
严可求点头,暗自感慨,大王最大的愚蠢,弃用内城牙兵。
徐温又道:“丹徒县令贪污渎职,抄家补贴我们的用度。”
严可求迟疑一下,说道:“属下认为不妥,容易引起张颢注意了润州。”
徐温说道:“没法子,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我们需要润州的钱袋子,不是我们的人,缚手缚脚,那就病亡吧。”
严可求点头道:“属下领命,召唤丹徒县令来扬州述职,途中不幸落水。”
徐温点头,忽而问道:“我记得有个曹方,莫要成了楚瑜内应,还有大王的教头陆钎,都收拾了。”
严可求听了心里抵触,他任职过大都督府长史,陆钎和曹方很是尊崇他。
大王遭到架空,陆钎和曹方,都找过严可求,表态唯他马首是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