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威统治洪州,没有加重盘剥洪州,而是控制盐利,鼓励农商。
刘威属于文武皆能的人物,当年任职庐州刺史。
庐州经历战乱的满目疮痍,刘威不辞辛苦的休养生息,使得庐州安居乐业,渐渐恢复了富庶。
可惜,多年的辛苦付之东流,庐州的富庶为人作嫁。
韩二郎了解到,扬州内城牙军,驻扎西城门外的军营,没有参与洪州城镇守。
韩二郎失望,一转念想通一事,大帅大军来袭,驻扎城外的必然入城防守,只是没了突袭内应的机会。
韩二郎雇佣当地人,送信城外军营,邀请以前的火长吃酒。
韩二郎坐在酒楼雅间,忐忑不安的等待,他自觉袍泽情分不差,风险不大。
一个时辰过去,雅间门忽然推开,有人走进来。
韩二郎起身,看清来人正是火长王金。
随后脸色微变,看见王金后面的人,彪悍凶相,居然是内牙指挥使卢冲。
王金冷脸望一眼,转身让开回走关门,使得卢冲面对了韩二郎。
“属下拜见指挥使大人。”韩二郎故作镇定的军礼。
“某不敢当,韩指挥使。”卢冲冷道。
韩二郎恭敬道:“属下奉命来见指挥使大人。”
卢冲意外,说道:“你来见某,非是勾引某的麾下反叛。”
韩二郎正容道:“指挥使大人,属下念旧的勾引,一封书信即可,属下邀请旧日袍泽吃酒,铺垫约见指挥使大人。”
卢冲信了,韩二郎现在是指挥使,王金的地位不能与之平坐。
韩二郎恭敬道:“指挥使大人请坐,我们说事。”
卢冲点头,走去落座。
王金站在门口,眼神不善的望着韩二郎。
韩二郎当没看见,心里暗骂:“你个傻了吧唧的棒槌。”
韩二郎坐下,他知道卢冲直白武夫,没有客套的请茶,说道:“楚大帅使我来问,大人想不想回去扬州效忠大王。”
卢冲问道:“大王现状如何?”
韩二郎回答:“遭到老将们架空,扬州军令都是出于张颢徐温。”
卢冲问道:“楚瑜想要进攻扬州?”
韩二郎摇头道:“楚大帅不能进攻扬州,师出无名,内战只会两败俱伤。”
卢冲怒道:“那来问某做什?”
韩二郎说道:“楚大帅帮助指挥使得到洪州,实力足够才能进攻扬州。”
卢冲摇头道:“刘公厚待某,某不愿反叛。”
韩二郎说道:“属下明白了,指挥使大人对于大王失望。”
卢冲怒道:“你胡说什么,某虽然失望,但不愿背叛大王。”
韩二郎说道:“换成任何人,都会如同刘公厚待大人,因为大人现在手握精锐,但是大人与刘公没有过往情分,后果难说的很。”
卢冲脸色阴沉不语,突然问道:“楚瑜许给你什么好处?”
韩二郎意外,从容回答:“洪州刺史。”
卢冲意外,不解道:“你做官洪州刺史,怎说帮助某得到洪州?”
韩二郎说道:“大人,属下的军事本事平庸,愿意做刺史,大人是节度使,主管军队,属下的顶头上司。”
卢冲点头,说道:“某不愿背叛大王,愿与楚瑜合作,你回去联络妥当,什么时候出兵来战。”
韩二郎笑语:“属下一定联络妥当,事实上,楚大帅联络大人,始于黄猛指挥使的建议。”
卢冲冷哼一声,不喜道:“黄猛那厮最是油滑。”
韩二郎微笑道:“大人不喜也得担待一二,或许黄猛来到洪州任职节度副使。”
卢冲愣怔,内心再无疑虑,黄猛算得他的袍泽,不亲但一起同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