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柔软的触感,当即就让秦寿脚步一顿。
他低头瞅了眼披风里的娇娇公主,她此刻的乖巧,让人只想狠着劲的欺负一通。
薄唇抿成直线,秦寿手中九曲挽了个花枪,凤眼深沉,其中酝酿的杀气惊心骇人。
他看着突厥可汗乌木居然亲自带着一队骑马偷袭而来,妄图截断他的粮草。
秦寿冷哼一声,九曲嗡的朝天一指,他并不恋战,果断下令道,“保持龟灵阵后撤!”
乌木遥遥大笑,他声若洪钟,朝着秦寿喊道,“容王,可敢与吾一战?莫只知后退,做个缩头乌龟!”
雒妃抱着秦寿腰身的手一紧,她拱出披风,小脑袋在秦寿胸前,一扭头就见着阻断前路的突厥骑兵和弓箭手。
秦寿并不答乌木的话,也不受激将法的影响,他有条不紊的让押运大军带着辎重缓缓后退。
乌木紧追而来,眼看那一队骑兵气势汹汹地冲过来。
押运大军毕竟不是身经百战的秦家军,如此近距离与突厥接触下,难免胆怯害怕。
是以,还不等突厥骑兵冲撞过来,就有人弃盾牌转身后逃。
雒妃眉目狠厉,她仰头望着秦寿,开口建议道,“将辎重遗弃部分,让蛮子夺去。”
如此,方能顺利后撤,至少能保全部分粮草。
秦寿低头,完全是无意识地在她额头一啄,“无碍,蜜蜜看着就是。”
雒妃怔忡,她靠在他胸口,全身都被他拢在最柔软最安全的羽翼下,那种从他身上源源不断散发出来的温暖体温,叫人眷恋又沉迷。
她听见他发号施令,“一字长蛇阵。”
当即堪堪就要被骑兵冲破的龟灵阵,迅速变换为一字长蛇阵,这一变换,恰好将突厥先锋骑兵绕在中间,进退不得。
乌木也是冷笑,他朝着秦寿开骂,“这就是你们的大殷战神,只知退缩的孬种,不敢与吾正面交战,怕是会输给吾,当真是贪生怕死。”
那话语极尽的侮辱人,就是押运军中,有些人都忍不住了。
哪知秦寿云淡风轻,他一行秉性做的多说的少,故而也不与乌木浪费唇舌,只一心注意着战机,在拖延时间的同时,尽量保存好辎重粮草。
乌木大怒,这种身处阵中,弓箭手的作用并不大,相反时不时被砍上一刀,往往敌人还没看清,就身中数刀毙命。
而他的骑兵,冲不出去,在渐渐缩小的长蛇圈子里,越来越施展不开。
乌木也是横的,他当即道,“弃马!”
突厥骑兵人人弃马砍杀,秦寿大喝一声,“人字雁归阵。”
阵型在一变化,以人字出头的那一点,突杀过去,像是一柄利剑,和乌木的骑兵绞杀在一起。
乌木人数本就不多,且骑兵还放弃了战马,这样以短搏长,又哪里占的了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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