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花了多少钱,你就这么不用就走了?”
赵三福骂骂咧咧的,回身道:“都去房间里准备。”
“赵主事好腰子!”老鸨刚才也趁机摸了少年几把,觉得占了便宜。
赵三福干咳一声,“那个什么药?镜台怀疑有毒,拿些来,我带回去鉴定一番。”
老鸨心领神会,“就是那个……她好,你也好。”
当夜,镜台主事赵三福扶墙出了平康坊,被熟人遇到,说是抓贼闪到了腰。
熟人想讨好这位新扎辣子鸡,就热情的说扶他去寻医者,赵三福只是拒绝,随后上马遁逃。
肾虚赵在潇洒,杨玄躺在床上却有些莫名其妙的难以入睡。
“郎君!”
王老二在外面。
“何事?”
杨玄坐起来。
“那个女人来了。”
“谁啊!”杨玄突然觉得气血翻涌,就像是受伤了似的。
“就是那个走路很累的。”
操蛋的娃!
杨玄穿衣下床。
韩莹来了。
“见过郎君。”
韩莹带来了账本。
杨玄看了看,成绩很是喜人。
“钱都准备好了,郎君何时要都好。”韩莹看着杨玄,眼神不大对,好似期冀,又好似害怕。
这女人的眼神成精了。
“开一家新店吧。”
韩莹心中狂喜,福身道:“奴就是这般想的,可郎君不在,奴也不敢做主……”
这个女人做事倒也主动,杨玄问道:“可曾看好了地方?”
韩莹是他的奴仆,生死皆操纵在他的手中。
“保宁坊。”韩莹不假思索的道:“哪里靠近明德门,每日进出的人多不胜数,和光福坊的元州拉面正好拉开距离,生意定然红火。”
杨玄默然。
韩莹有些紧张,担心自己的主动会被视为野心。
“怎么厉害的职业经理人,你还留着她生虫?赶紧提拔加薪啊!送个三温暖也行,好歹慰藉一番寂寞的心灵。”朱雀久违的把车轱辘碾压在了杨玄的脸上。
杨玄缓缓说道:“想法很好,可见你平日里都在琢磨生意,我很欣慰。”
韩莹不知他这话的意思,有些忐忑的道:“郎君谬赞了。”
“就照你说的做。”
韩莹狂喜,美眸中多了些水光,福身道:“请郎君放心,奴定然让郎君成为大唐最有钱的商人。”
“我是官员!”杨玄笑了笑,在韩莹惶恐时说道:“这些钱里面你提了一万钱去,另外,老二!”
王老二进来,看了韩莹一眼,觉得肉好多。
“你安排两个兄弟跟着韩莹回趟家。”
韩莹瞬间红了眼眶,“郎君……”
杨玄说道:“你一直以来的愿望就是回家,不管是怨恨还是什么,终究得有个了结,明日就去吧。”
韩莹拜倒,无声哽咽。
“郎君可以吊着奴,让奴不断卖命。”
杨玄笑道:“人要将心比心,你倾尽全力为我,我自然要全力为你。至于吊着你,我何须如此?去吧。”
等韩莹走后,朱雀问道:“可是很丰满?”
“对。”
朱雀问道:“那你竟然不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