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雅韵看来对赏花没什么兴趣,为周宁打抱不平后,就回去感悟大道。“宁掌教是个聪明人。”韩纪不知何时摸了过来,抚须看着前方宁雅韵的背影,说道:“其实,郎君无需过于在意,须知,从国子监出来后,玄学其实再无第二条路可走。他若是疏离郎君,不肯为郎君效力,郎君只需撇开玄学,天下之大,何处能容他们?”“你这是利益之谈。”杨玄觉得韩纪太过阴狠。“老夫以为,对于玄学而言,便该用利益。郎君想想,玄学本是闲云野鹤的性子,却甘心在国子监多年,这是为何?不就是因为朝中包了他们的吃喝?不就是朝中包了他们子弟的出仕?这些,都是利益啊!”“是利益,可我,更想用情义。”韩纪笑了笑,换了个话题,“先前斥候归来,说南归城正在加固城头。”“至于吗?”“对于守将而言,至于!”……“这里,这里加固!”夜里南归城依旧不得安宁,何松和德长轮番监督民夫加固城头。“啊!”一个民夫负土上城头时跌落下去,摔断了腿,惨嚎声让那些疲惫的民夫眼中多了戚色。何松喝道:“来的是杨狗,杨狗凶残,但凡破城最喜杀人,用人头尸骸堆积如山,号京观。不想成为京观中的一具尸骸,那便快些!”看着城头在不断加固,德长陶醉的道:“让杨狗在此地碰个头破血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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