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丈的笑容僵在脸上。眼中闪过厉色。看了殿外一眼,王守已经不在了。黄春辉,大胆!郑琦暴起,喝道:“黄春辉,你竟为杨逆张目,好大的胆子!”杨逆!这是朝堂上第一次传来这样的定性。以往也有过,那是大唐开国后。彼时天下草莽还多,随着大唐国祚的稳固,朝堂上称呼那些草莽多用逆这个字眼。某逆!这是从道德上给那人定性。黄春辉开口,“他逆了什么?他可往南看了一眼?他只是往北边打,为北疆打,为大唐打。他逆了什么?他逆了你等的的心意!”他缓缓看向国丈。“北疆对面有一头虎,叫做北辽。老夫不解,你等为何就盯着北疆,谁担心过北辽的威胁?谁建言如何对付北辽?可有?”没人出声。因为,确实是没有。“一边想打压北疆,一边享受着北疆抵御北辽的好处,你等当北疆是什么?畜生?还是你等的奴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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