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jǐng察回答着,“他是你丈夫生前在建材城里的同行,离你丈夫那间铺子有几十米远,因为妒忌你丈夫的生意,于是约你丈夫谈判,不过这事情有些巧合的成份,请恕我不便多讲什么。”
田晓洁心里很激动,一把拧着中年jǐng察的衣领子,“有什么不能讲的,现在法律难道是不公开的吗,我丈夫死了,死因你们也不能告诉我吗。”
中年jǐng察皱了皱眉头,“田女士,别冲动,我只能说,來自首的人确实是想在幕后杀害你丈夫,最后却沒能成功,我想你应该了解过,最后你丈夫是被jǐng察所击毙。”
田晓洁有些晕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听中年jǐng察的意思,当时击毙自己丈夫的jǐng察难道不是自首的人请來的。
那么这些jǐng察为什么要做样做。
此时,又有一名jǐng察走了进來,肩上的花比中年jǐng察多出一颗,“你出去吧,我给田女士作一个解释。”
这名jǐng察一看便知道有一定的职务,和田晓洁握了握手,示意坐下说话。
“田女士你好,我是登河市公安局刑jǐng队长,我姓张,也许我同事沒和你讲太清楚,有些话他也只能点到为指,我來讲吧。”
张队长进一步把事情阐述着,幕后的主使找了一些黑道上的人物在废弃工厂埋伏,当时都是全副武装,想把高毅砍死,不过很巧,这天又有一名嫌疑犯逃到工厂里,刑jǐng队出动了jǐng力秘密搜索起來。
有jǐng察來了,黑道上的人自然就悄悄散去,而高毅一个人在工厂里转悠着,看样子鬼鬼祟祟,最后因为月黑风高,也沒看清楚长像,不过身材相似,有领导就命令开枪,于是将高毅当场击毙。
田晓洁木愣看着张队长,“你们这些jǐng察说开枪就开枪。”
张队长点了点头,“因为确实有一名嫌疑犯在工厂里,而且拿着武器,沒有选择,拿住也是死刑,而且他的危险xìng很大,击毙是当时最佳的选择。”
田晓洁置疑的问道,“既然是这样,那为何有人还來自首,既然是这样,为什么你们jǐng察最后沒有为我丈夫洗脱,人都死了,还落得一个嫌疑犯的身份。”
张队长一副很遗憾的表情,“那人來自首,具体我也不清楚他是何目的,也许是想心安吧,不过他有这种意图,我们还是会向法院起诉他的,虽然他的父亲是省电力公司的总经理,至于你提到的你丈夫的死,我们会走国家赔偿的程序,该怎么赔绝对不会少一分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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