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师父这么说,江云歌更是觉得讽刺。
“如果这叫喜欢,那我很确定,他这是对喜欢有了什么误解。师父,我可以很客观的告诉你,那天我看到的是那个女孩整个人都挂在了师兄身上,你可别告诉我,他们不是恋人关系。”
宋启华和陆鸣渊笑了:“你该不会是在吃你师兄的醋吧?”
江云歌满头黑线:“我就知道,如果我强调这一点,你们肯定会误解。我一直把他当做我的大哥,我吃哪门子的醋啊!更何况,我就算和君衍去看电影,我们是合法夫妻,一起去看电影,那不是很平常的事吗?他凭什么这样说我?”
陆鸣渊从江云歌的语气里听出了点什么,笑而不语:“你们俩做任何事,都是在情理之中的。”
他若有所思看着江云歌,已经猜到了她的意思。
宋启华笑了笑:“你们小孩子之间闹脾气,也就那么几天功夫,估计下次你们再过来的时候,又是说说笑笑了。”
江云歌却不这么以为,她和温淳从来不会吵架,自己不是无理取闹的人,温淳也不是矫情的大师兄,他们之间不会有矛盾。可一旦出现了矛盾,就不是那么容易能够解决的。这次,如果是因为巫医派的事,他们之间就不会这么快和解。
她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师父,我和大师兄都不是小孩子了,有自己判断是非的能力。这是我们自己的事,让我们自己解决。你只觉得我们是在闹脾气,可你知不知道,那天靠在他身上,举止亲昵的女人,是我们学生会外交部部长的姐姐。严廷,他也是巫医派的人。那么,他的姐姐……”
江云歌只是猜测,听说,他们姐弟感情很好。她不确定,师兄知不知道这件事。师兄可是个稳重的人,如果是自己喜欢的人,他肯定会了解清楚。如果明知道是这样,还要和她在一起,那就危险了。
“你是担心,你师兄和巫医派的人来往?”
“师父,外公,你们先看看这个。”江云歌将自己带来的解药样品拿了出来,并将梁玉的事简单说了一下。
“我亲眼看到梁玉发作时痛苦的样子,那真的是生不如死。巫医派惯用这样的手段,就算不是自愿的,他们想暗中加害,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我们更是防不胜防。我只是担心,严洁会对大师兄下手。我见过严廷,那不是个简单的人物。至于他姐姐,我想也不会是头脑简单的人。”
宋启华认真点点头:“这解药样本我会拿去加急分析,争取在一个星期内拿到解药的配方。”
“这不是真正的解药,准确的说,应该是另一种毒药。它能控制梁玉的疼痛感,不让它发作,却不能根治,说来也是治标不治本。我是想,师父你能不能通过这份样品,分析出原本毒药的配方,再通过这个方法,调配出可以根治的解药配方,一劳永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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