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夫人气得手抖:“你看看!你们看看!江云歌,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敢这么嚣张,实在无法无天。这还有没有天理公道了。你们看看呐!”赵夫人不嫌事情闹大,大喊起来。旁边路过的人只是看了一眼,见是江云歌在这,那边又是赵家夫妻俩,全当什么都没看见,扭头就走,有的还留给他们一个讽刺的笑。
赵夫人气得说不出话来:“这……江云歌,你怎敢如此猖狂!我今天还非要给你点厉害瞧瞧不可!”赵夫人站稳了身体,就要扑上去,赵先生也没有要阻拦的意思。
这时,一阵急促的刹车声想起,白色的玛莎拉蒂稳稳当当听在他们身边,君衍从车里走了下来,威严的声音随之响起:“赵夫人,好大的威风啊!”
他说着,来到江云歌身边,打量着赵氏夫妇:“赵先生,你就是这样纵容自己的妻子在外面胡来的吗?你们两个作为长辈,欺负一个小姑娘,也不嫌臊得慌。”
赵先生脸色微变,不是很好看,他看了君衍一眼:“君先生,我们来找江小姐,是来和谈的。是她自己,先出言不逊。”
“赵先生活了几十年,竟然连称呼都搞不清楚。这位,不是什么江小姐。记住了!是君家三少奶奶,你们称呼一声君夫人,也不过分。”
赵家夫妻俩脸色难看极了,他们好歹是长辈,哪里需要对一个晚辈如此尊称。
“赵先生说我家夫人出言不逊,那君某倒是想听听看,我家夫人都说了些什么,让你们夫妻俩如此气愤。若真是我家夫人的不对,君某一定还你们一个公道。”
赵先生犹豫了一下:“她说,我们家丹丹有病,去精神病院,是应该的。我们这是,讳疾忌医。”
君衍听了后,不禁冷笑:“这就叫,出言不逊?君某敢问一句,我家夫人哪里说错了?是你们赵家人自己说的,赵丹丹患有狂躁症。说起来,是君某考虑到京都百姓的人身安全,特地让周煜带了医院的人去,安排赵小姐办理好住院手续。这件事,赵先生就不用特地来感谢了。”
赵先生一听,脸都气绿了。他什么时候说过要感谢他了!
“三少,那可是我们的女儿啊!花一样的年纪,怎么能送去精神病院?”
“那她伤害的那些女儿,一样是花一样的年纪,灼伤的皮肤如何能恢复如初?你们的女儿就是人,其他人家里的女儿就不是了?君某不过按照规矩办事,我家夫人也没有说错。行医者,应该按照规矩办事。既然赵小姐有病,送去医院治疗,再正确不过。这件事,是君某的意思。二位怎么还怪起我家夫人来了?”
赵家夫妇只当君衍是在维护江云歌,眼下也说不过他,赵先生一咬牙,干脆和君衍开诚布公:“三少既然在这,那我只问一句,到底要我们怎么做,才能让我家丹丹从精神病院里出来?”
君衍笑了:“这事,简单啊!要不,你们就去警局 坦白,狂躁症的诊断书是你们伪造的,你们女儿正常得很,她自然不用继续留在精神病院了。不过,这样一来,你们妨碍司法公正,伪造诊断书,罪加一等,这判下来,就会严惩。是去精神病院,还是去监狱,选择权在你们自己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