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音乐响起,幕布缓缓上升,舞台中央,温辞和虞清各自站在左右两年,台上放了七八个搭在架子上的鼓。
温辞捏着水袖,等幕布上到顶端,她盈盈一笑,伴随着节奏将水袖给甩了出去,飘逸的水袖在温辞的手中听话极了。
当水袖击打鼓面时,台下观众震惊。
她们并非是站在鼓前击打,身子距离鼓面有一米左右的距离,靠着长长的水袖击打着鼓面。
两人脸上的妆容与文工团的女兵也不同。
明明跳着舞,但她们眼角下的美人痣格外亮眼,见过虞清的战士也有点认不清台上的到底是不是虞清。
五团的战士问道:“薛哥,咱们嫂子是哪位啊?”
“左边的是嫂子,右边的虞医生。”
“什么?右边居然真的是虞医生,这也太美了吧!”
家属院那边也是夸赞不已。
“温辞妹子太美了,她穿上这件衣服好像仙女下凡一般,美若天仙!”朱静她们毫不客气地夸赞。
“是的呀。”
一曲完毕,温辞和虞清互相牵着对方的手,旋即向所有观众鞠了一躬,幕布缓缓的降下。
虞清咬了咬牙,目光真挚地看着温辞,紧张地说:“温辞,就算被上级处罚我也要告诉你。”
见虞清的神色,温辞眉心蹙起,她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心脏不知怎地‘扑通扑通’狂跳。
温辞脸上欣喜地表情散去,喉咙上下滚动,眼眸深邃,缓缓问道:“你要和我说什么?”
“霍团长他身受重伤,目前处于昏迷不醒中,我是从院长办公室听来的,紧急送往京城医院中。”
京城是首都医疗方面是全国第一。
“这么会?!”
温辞眼神中透过不敢置信的目光,一次出任务受伤的概率这么大吗?!
“据我偷听所知,是边疆其中一城全城发生暴动,死伤人数惨重,后面派遣了一整支全副武装的军队才压了下来。”
温辞嘴唇微颤:“那,那霍敬渊属于是?”
“霍敬渊应该是第一批驻扎的队伍,所以才会昏迷不醒……”
温辞脑子里犹如有根弦崩掉般,她眼神麻木,摇了摇头强颜欢笑地自我安慰:“没事的,霍敬渊他可是西北最强兵王,他一定能逢凶化吉的。”
眼眶里包着泪水,旋即坚定起来。
“我得去京城。”
“我陪你。”
西北距离京城路途遥远,光是坐绿皮火车也要三四天的时间,虞清攥着温辞的手,安慰道:“我把年假休了,陪你去京城。”
她来西北军区还不到一年时间。
平时不善交谈,身边相处的都是同事关系。和温辞相识不久,但她是自己来西北军区交的第一个朋友。
下了舞台,温辞顾不得换掉身上的水袖服,手紧紧攥着水袖,在操场上扫了一圈并未发现团委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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