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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鹰嘴沟谷口慢慢地收窄,两边的山峰陡峭无比,整个谷口两侧的山头犹如两只老鹰的鹰嘴一般,俯视着谷地。
如果要是堵死了谷口最狭窄这一段宽不足一丈多的狭窄通道,那里面的人还能出来么?
卜石兔想到这里,一股刺骨的寒意从尾椎骨升起,他犹如疯了一般,大声疯狂地喊道:“快,快,鸣金撤退!”
在差不多的时间,鹰嘴沟中的人追着狭窄通道,一直往谷中深处追去。
这条通道,也就是三匹马的宽度,一边是陡峭山崖,另外一边是溪谷。此时暴雨刚过,比起鹰嘴沟内的河沟,这边的溪谷更是狭小,水流自然更是湍急。
在前面的人看着一箭多地疯狂逃跑的叫天军,吼叫着追着。从半夜追到天色发白,前面的叫天军早从没了箭支,因此可以放心大胆地追。
后面的人则埋头埋脑地跟着前面的人,杀、杀、杀!
也不知道这条狭窄的通道有多长,忽然前面的人不跑了。哦,不是不跑了,而是跑过去之后,有人拦在路中间,给他们断后了。
仔细一看,那些蒙古人当即吓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连忙想停下脚步往回跑。可后面的人跟着拥过来,不要说往回跑了,就是想停住都难。
都说人到走投无路的时候,啥事情都做得出来。最前面的那几个蒙古人一看不能回退,有的就使劲想向山崖上爬去,可太陡峭,只是在做壁虎状的无用功;有的则不顾三七二十一。也不管自己会不会游泳,纵身一跃,就往溪谷中跃了下去,分分钟就没了影子。
稍微后面一点的人见此。都有点不解。没了前面人的阻挡,一眼就能看到远处。
只见直直地通道前头,摆着两尊中型的佛朗机炮,炮口狰狞着对着自己。
原来如此,怪不得他们会如此反常了。这些人的第一个念头完了之后。发出“啊”地绝望叫声,跟着前面的人做起了一样的事情。
从此之后,草原上怕是要没有顺义王这一号人了,叫天军,将从此崛起!我拉克申,也到了扬眉吐气的时候了!
看到底下谷口两边的人企图去扒那些滚木礌石,拉克申的嘴角上扬,露出一丝嘲讽的笑意,独手一挥,大声地吩咐道:“给我用石头慢慢砸,别浪费**包了!”
同样一脸喜气的炮兵连连长孙云轩,动作干脆利落地敬了个军礼,大声地回答道:“是!”
山谷两边的山顶上,各有几个强壮的炮兵连将士手拿着拳头般大的石头,瞄准了下面企图想去搬石头的敌人,仿佛比赛随能丢中一般,轻松自如地往下丢石头。
底下的蒙古人企图用弓箭往上射,可这谷顶够高,就算有箭能向上射到谷顶,那也是强弩之末,形不成多少威胁了。
偶尔有几个臂力非常出众的弓箭手,那么好吧,一堆石头就往那里招呼过去。不但是弓箭手自己,就连他身边的人也跟着一起倒霉,全都被砸死在地。
不知何时,在炮兵连将士惊讶的注视下,拉克申竟然拿出了一袋酒,喝一口后,又换上望远镜,去观察谷地外面卜石兔的脸色,然后再喝一口酒,脸上的笑容怎么都藏不住。看到自己被围观,他当即牛眼一瞪,威胁道:“谁要是敢说出老子带酒了,哼哼……”
早在上来之前,拉克申就已经想好了,这么美好惬意的时候,又怎么能没有酒呢!
孙云轩此时也很想喝上一口烈酒,可那是自己的副团长,还是首长的丈人,他不敢上前去要。就只好站在谷顶,迎着山风,指着无边无际的草原方向,看着谷口外面慌乱成一团的蒙古人,大声喊道:“打如此的胜仗,大丈夫当如是也!”
喊完之后,眨眨眼睛,好像有点不通!管他呢,这里老子识字最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