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杨天佑爬起来,徐老头指了指一边的凳子,让杨天佑坐下来,这才缓缓的道:“是不是觉得自己很没用?”
杨天佑低下头,一脸的苦笑,点头称是。
“其实我倒觉得这很正常,我从七岁开始练武,我的武功是家传的,我的父亲只不过是一位三流拳师,在武林中就是属于刚入门的那种,但我一直钻研了九十年了,你两年前学武,我练武的时间是你的四十多倍,而且我还是全身心的在投入,这样一想,你就不会觉得自己没用了,再说,你能在两年的时间练到现在这样的程度,已经大出我所料了,我这些年,也见识过不少高手,包括武林中举办的武林大会,可真说起来,真正有武学天赋的人,并不多,你在这些有天赋的人中,应该排名第二,我刚才说了,我那位故人之子,天份比你还高,也是从小练武,现在的武功可是比你高明许多,你现在是太极门的掌门,那就必定会参加下一届的武林大会,到时候你还有可能会遇上他!”
徐老头安慰道。
杨天佑吞了吞口水,道:“前辈说,你练功大半是自己琢磨?”
“没错,其实天下武功,殊出同源,武学原理是一样的,你这么年纪轻轻便领悟了拳意,又知道一力降十会和天下武功唯快不破的道理,已经很难得了,但你有一个缺点,你太在意招式了,其实天下武功,都与自然息息相关,招式不重要,对力量的感悟和掌控更重要,你回头好好想想,也许你就会更上一层楼了,将来说不定还有机会胜过我那位故人之子!”徐老头点拔道。
杨天佑心里一动,似乎抓住了一点什么,却又像什么都没有听明白,只能点点头道:“我回去一定好好琢磨。”
“好了,你走吧!”徐老头闭上眼睛,继续唱自己的山曲儿:“通江出了个李翰林,犹如文曲星下凡尘,小时贪玩又好耍,不想大器竟晚成,妙笔写出文三千,章章万古流芳名……三口八坝一座庙,一股臭水往上冒,石公对石婆,乌龟背大锣……”
杨天佑默默的离开,当天晚上回到永安镇上,杨天佑将李娟送回家中,在阳光宾馆的楼下小饭店中与陈火凤和铁头一起吃了一份炒饭,便心急火燎的回到宾馆,正好李刚在那里候着,说是晚上要请杨天佑出去吃宵夜,还说这是好友协会的会长邀请的,到时候永安的许多“名流”都会参加。
可惜杨天佑当场拒绝了,只说自己有事,晚上就不去了,而且第二天还要早起带陈火凤一起去永安的一些风景名胜地转一圈,随便拍些照片。
说完,杨天佑和李刚道了声谢便回了房间,一边站着的陈火凤心里有些兴奋,想想第二天杨天佑要带她四处游玩,她一夜都没睡好。
她只是一夜没睡好,杨天佑可是一夜未睡,躺在床上,杨天佑细细的把徐老头的话琢磨了无数遍,终是有所收获,却还没有完全咀嚼明白,不过这种事急不得,感悟嘛,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看到成效的,他不急。
第二天,杨天佑果真带着相机和陈火凤一起早早出门,铁头被他留在宾馆,杨天佑没去别的地方,而是去了永安,也是全通江县内最高的一座山峰——擂鼓寨。
擂鼓寨是一座古寨,四面悬崖峭壁,山高坡陡,唯西面一道石门可沿阶而上,海拔两千米,站在寨顶,几乎可看到通江县的全貌。
一路上陈火凤叽叽喳喳问个不停,杨天佑对永安的历史乡志不甚了解,但听过一些典故,专捡自己听过的讲,倒也让陈火凤听得津津有味。
但一上了擂鼓寨,杨天佑便再不理会陈火凤,只拿着着相机四处拍摄,后又四面查看周围山势,有情专注,先是站在西面,看永安镇街道后面的得汉城,居然隐隐可见金龟,顿时心中大喜。
那藏宝图中有一句诗,乃是“乌龟背大锣”,听徐老头讲过之后,杨天佑今天这次出行可就不是无的放矢了,再看南面的罗坪,竟也像是一对大锣,隐隐与藏宝图中的诗词内容相符合。
只是这要找出藏宝所在地,也并非易事,好在有线索便是有希望,再不像以前那边没有半分头绪。
杨天佑这一天时间,拍了大量的照片,直到两对电池都全部用光,杨天佑这才带陈火凤回宾馆,一路上陈火凤已经没有去时的兴致了,不是因为太累,而是因为失望,因为她看出来了,杨天佑似乎并不是专诚带她去玩的,不过她也不会说。
接下来一周,杨天佑简直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将自己完全锁在客房,连饭菜都是铁头送上来,每天晚上,杨天佑的房间都会灯火通明。
杨天佑的反常举动让陈火凤和铁头有些不知所措,都不知道杨天佑发了什么疯,直到一周之后杨天佑的房间突然传出一声欢呼。
“我明白了,老子终于有点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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