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君韬还是这么会说话。”
郑知县坐在了靠椅上,说道:“君韬、胡总旗,今晚你们过来找我,是有什么要事吗?”
刘君韬沉声说道:“大人,事情是这样的,我听说有歹人诬陷我玉山镇谋反,可有此事?”
郑知县闻言脸色顿时变了变,有些气恼的说道:“君韬,实不相瞒,是孔家派人来检举你的。你说,孔家的检举可是属实!”
“这么说来,大人是相信孔家所说的话了?”
郑知县看着好暇以整的刘君韬,一时之间有些吃不准,便说道:“这么说来,君韬是默认下孔家的检举了?”
刘君韬笑了笑,说道:“我玉山镇的情况,想必大人也有所耳闻,我说什么都是徒劳。今晚咱们不说玉山镇,说一说孔家,不知大人意下如何?”
“孔家?”
郑知县皱了皱眉头,说道:“孔家有什么可说的?”
刘君韬说道:“大人,孔家的事情可是有意思的很,反正今夜咱们也没什么睡意了,不如就听一听,如何?”
说完,刘君韬也不等郑知县回答,直接看向了胡德兴。
胡德兴早就憋了一肚子的话,此时便一股脑的全都倒了出来,将刘子安查到的所有关于孔三才的消息,添油加醋的全都说了出来。
郑知县显然不知道孔三才还有这么多的烂事,顿时就被胡德兴给唬住了,瞪大了双眼看了看刘君韬,半晌说不出话来。
过了好一会儿,郑知县才喃喃的问道:“君韬,这些都是真的吗?”
“千真万确!”
刘君韬说道:“大人要是不相信的话,可以托关系去礼部查一查。”
郑知县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说道:“万幸啊!万幸啊!”
紧接着,郑知县便咬着牙说道:“这个孔三才真是该死,险些害我上了贼船!我险些偏听偏信,酿成了大祸啊!”
这也怪不得郑知县恼怒,这段时间郑知县一直摇摆不定,在玉山镇和孔家之间做着抉择。特别是近几天,郑知县在孔家管家林叔的劝说下,甚至差一点就要选择孔家,转而和刘君韬做对了。
“好险!要是我真的和刘君韬为敌的话,那孔三才不但帮不了我,我甚至还要冒着逼反刘君韬的巨大风险,到时候我全家性命可就不保了!”
郑知县心中暗暗想着,对孔三才的恨意更加浓厚。
“君韬你说吧,你准备如何对付孔三才?”
胡德兴眼见刘君韬如此轻易的就说服了郑知县,心中振奋不已。
而刘君韬则是一副早知如此的样子,说道;“大人,我准备在近期和孔三才开打,而大人不需要做什么,只要保证东阿县和宁阳县保持中立,不参与进来便好!”
“仅仅是这样?”
郑知县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刘君韬竟然不需要自己协助,难道玉山镇的实力真的已经强大到,凌驾于孔家之上了?
刘君韬笑着说道:“大人,不让东阿县和宁阳县两地的官家搀和进来,就已经帮了我大忙。为了表示感谢,事成之后,我会给大人一万两银子作为答谢,而且还会给大人醉中仙酒楼一成的干股!”
听到这里,郑知县顿时心花怒放,当即说道:“君韬尽管放心,东阿县不必说了,都是我一句话的事情;至于宁阳县那边,我立刻写一封亲笔信,派心腹亲随交给宁阳县知县!”
“如此甚好!”
刘君韬笑着说道:“只要大人肯做这个渔翁,我就能将孔家做成全鱼宴!”
郑知县和胡德兴闻言都是大笑了起来。
这时,刘君韬说道:“不过,要想办好此事,让孔家彻底完蛋,还需要大人帮个忙,给我准备一件利器!”
“利器?君韬指的是什么?”
郑知县有些听不明白。
于是,刘君韬便告了声罪,凑到了郑知县耳边低声细语起来。
过后,郑知县笑着说道:“君韬心思缜密,真是佩服,佩服啊!”
旁边的胡德兴见状也不好细问,不过心中还是十分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