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山，碰到不少同门，什么颜色的衣裳都有，也遇到了中门和下门的弟子，和上门不同的是衣服颜色或深或浅。

卫小缓看了一会，在各种眼光下丝毫未受影响。

北星雪将她护在身边，“别管他们，他们就是嫉妒你被掌门收为弟子。”

卫小缓则是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因为我长得矮，总会被忽略，第一次有这么多人看我……”听起来很高兴。

北星雪松了口气，也笑了出来，心大也挺好。

卫小缓看了一会，“没有天灵山的中门和内门弟子吗？”湛蓝是水灵山上门，深蓝是中门，暗蓝是下门，那天灵山呢？会不会撞色？

北星雪：“天灵山刚有山主，还没有中门和下门，这次选拔之后也未必会有。”

卫小缓询问脸。

北星雪：“阴灵根和阳灵根比较少。”

卫小缓：“挺多啊。”

北星雪：“那是你运气好，全让你认识了，据我所知整个昆仑山，除了天灵山的弟子，水灵山有我一个阴灵根，火灵山有个师兄是阳灵根，就没有了。阴阳灵根主要是鬼族的人，修鬼仙。”

似懂非懂，虽然小本上写的她没记住多少，但比之前的一片空白好多了。无论是师父还是雪师姐，都没说过僵尸的事，鬼仙、人仙，鬼修、妖修，好像跟她都没多大的关系。阴阳灵根稀少？她这个物种更稀少。

“这不是天灵山的弟子吗？”

“是啊，入门就是上门弟子，也不知道上辈子积了多少德。”

北星雪：“你们是对掌门的决定有意见？”

一群红衣，真好看啊，卫小缓低头看了看自己，虽有些素净，但怎么看都是她的衣服更好看。

火灵山几位的眼光转到了卫小缓身上，“这就是掌门收的那个小丫头？”

“可能是看她可怜吧。”

“掌门就是心善，收了个废材。”

本来想忍着的，刚来不想给天灵山惹麻烦，师父已经不容易了，可是……说小缓就不行，清依冷笑，“你再说一遍？”

火灵山弟子抬眼，蔑视，“她就是废材，你们也是一群废物，好好当道士不行吗？跑我昆仑山干嘛？”

“就是，我们昆仑山是天下第一仙门，上门有你们这种弟子，说出去都丢脸。”

清依看着她们，真是蠢呢，“她是掌门弟子，有你这辈子都求不到的身份。道士？如果你能保证一辈子不遇到妖邪，尽管看不起我们天灵山。”

妖邪……前面两个女弟子的神情僵了疆。她们身后站着十几个同门，男多女少，最后面是一男一女，神情傲慢。为首的女弟子回头求救。男子点头，走了过来。

清依拉着卫小缓，“走吧，早去早回。”

男子看着远走的一群人很尴尬，果然是不知天高地厚，竟然敢不把他放在眼里。

已经走远了的清依压根就没回头，不想看到那些讨厌的眼神，明明是陌生人，也不到哪来的仇恨。

火灵山的弟子没讨到便宜，其他个山弟子各走各的，来日方长，何必急在一时，火灵山的弟子就是没耐性。

下了山，御剑而飞，卫小缓左右看了看，几乎都是昆仑山的弟子。一路走来她明白了一件事，原来并非所有修仙之人的都像师父那么出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