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健身说着说着,竟是哽咽起来,仿佛真的表白失败,受到极大委屈一般,红了眼眶。
秦穆没看余健身,反倒是扭头看林桥一眼。林桥知道,秦穆这又是想到了她当年的丑事,她无奈地瞪了秦穆一眼,她可不希望秦穆在这胡思乱想什么。
当初她是送过秦穆巧克力,但那都是千八百年远的事了,而且她现在也完全想不起来秦穆拒收之后,她的心情是怎样的。
反正按照她现在回想,那顶多就是有那么一丁点不高兴,也肯定不是因为秦穆不喜欢自己,只是迫于系统压力罢了。
秦穆见林桥回看她,没出声,只是用唇语说了三个字,林桥能看出,那是“对不起”。
她不知道秦穆有什么好跟她说对不起的,左右都是系统的破任务罢了,秦穆当初也确实挺烦的,去不掉的莺莺燕燕,他讨厌林桥也实属正常。
林桥悄悄摇了摇头,又看向余健身,余健身还在啜泣着,林桥注意到沈教授是低下了头,显然是不好意思看余健身。
文模特也有点尴尬,她拍了拍余健身的肩膀,余健身摇了摇头,才接着道:“我要说的就是这么多了,你们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没有啦。”文模特坐回位置上,转头跟mc说:“我看余健身现在状态不是很好,要不我们先跳过她?”
mc看了一眼余健身的情况,也很体谅的点了点头,又抬了抬手示意秦穆发言。
秦穆将照片放了出来,牵着林桥的手道:“我是跟姜总一起行动的,我们的证据可以合在一起说。”
“我们先去的是凶手房间,大致跟周徒步说的是一样的,只是我们也在床底夹层里发现一个奇怪的东西——那是一封烧了一半的信,我们看不到落款人是谁,但是大致能从信的内容看出,这封信应该是蔡艺术学校的人写给蔡艺术的。”
“这封信能被藏得这么深,也很有可能这是关键性证据,这封信的主人极大可能性是凶手本人。”
“迎新晚会?”余健身看了一眼信,猛地拍了拍脑袋:“如果说信的主人就是凶手,又看过这一届迎新晚会,那我的可能性就可以完全排除了哦。”
余健身笑眯眯地打开手机举着一份聊天记录说:“迎新晚会当天,那是逃课去市区玩了,到晚上十一点多才回来,那时候迎新晚会早就结束了,我舍友还让我给她带市区才有的干拌面回去,所以我是绝对没看过蔡艺术的迎新晚会,也绝不可能是信的主人。”
“这么说我也想起来了,我当天是跟系里其他教授开会,一直开到十一点半,我有打卡记录可以作证。”沈教授也举手说。
周徒步更是笑了起来:“那我就更不可能了,本市大学出了名的监管严格,外人是绝对不可能进去的,这点相信沈教授和你们几个本市大学的学生都可以作证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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