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林知墨给她大致讲了下这些天在析城的见闻。
袁氏是从析城嫁过来的,对那里的情况自然熟悉:“没想到制盐坊都让关了,当初我爹还托人让我弟弟去制盐坊里做活。”
提起家人,袁氏脸色稍微差了些,她对自己的父母和弟弟倒没有牵挂,只是挂念自己的妹妹。
可自己出嫁后,又无能为力。
“袁婶子,这是我在析城给你买的一点礼物。”林知墨拿出自己买的胭脂水粉递给她,“我也很少用这些东西,不知道合不合适。”
袁氏有些过意不去:“又让你破费了,我一个农村妇女,哪里需要打扮?还是你用吧。”
“你就收下吧,袁婶子。”林知墨把胭脂推过去,“我的脸才好,也不能用这些。再说了,你长得漂亮,不打扮就浪费了。”
林知墨的一番话把袁氏哄得很开心:“就你嘴甜,要说漂亮,还是我们知墨好看。”
林椒细不可查地点了点头,他现在就觉得林知墨是他见过最漂亮的。
“对了,袁婶子,明天我和林椒要去城里办事,你有没有什么东西需要我们带?”
“没有,你们去办自己的事,不用惦记我。”袁氏顿了下,想起一事:“最近珍儿有时会去城里。”
“她去城里做什么?”林知墨好奇问道。
林珍儿确实没有理由经常往城里跑,最多去赶赶集,平时陈氏就要求她待在家里做家务。
“我也不清楚。”袁氏摇头,“珍儿她和我关系不好,很少与我说话,我也不好过问她的事。”
“大伯母不管她?”上次林知墨走之前,在众人面前捅出林珍儿和李良才在竹林里相处时,还被陈氏打了一耳光。
按理说应该陈氏应该限制林珍儿出门才是,怎么现在就不闻不问了?
“大姐她没有说,有时还和珍儿一道出门。”
林知墨没有继续追问,但在心里长了个心眼。所谓反常即妖,林珍儿和陈氏母女俩肯定私下在做什么,会不会和她有关?
送走了袁氏,林知墨把自己心里的疑问告诉林椒,林椒说道:“明刀易躲,暗箭难防。不管她们要做什么,我们以不变应万变就是,总不可能时时盯着她们。”
林知墨觉得有道理,笑道:“林椒,你这说法倒像是在讲带兵打仗,很有一军之将的风范。”
说着,林知墨学着以前在电视上见过的姿势对着林椒抱拳:“林将军,是否需要小的现在伺候你洗漱?”
林椒微微颔首:“准了。”
两人顿时开心地笑起来。
回到了家,自然不可能再睡在同一间屋子。林知墨躺在里屋的床上,还有些怀念在外住宿的日子。
林知墨翻来覆去一会儿后,加上旅途的劳累,渐渐睡了过去。
林椒听到里屋安静后,确定林知墨已经睡着,这才放心地入睡。
在梦中,他再次梦见自己被人从山坡上推下,跌落前自己右侧腰中了一剑,虽然又有树枝挂在自己身上,伤口火辣辣的疼。
林椒在睡梦中被惊醒,听到不远处传来的鸡鸣声,慢慢回过神。
这一次醒来后,他还记得梦中的情景。林椒急忙解开衣服,朝右侧腰摸去。
借着清晨投进屋里的微弱光线,林椒赫然在此处看见一道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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