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翠儿在心里冷笑一声,“娘,我一个妇道人家,哪里有什么办法。”
林显却不死心,“我以前听刘贺说,他认识的人多,要不你求他想办法?”
当着自己爹娘,林翠儿也就实话实说了:“刘贺就是个不学无术的混混,成天喜欢吹牛,一件正事都不干。找他有什么用?”
“刘贺呢?我们找他问问。”
林翠儿不屑一顾,“他现在不是在赌坊就是酒坊里,你们要去找就去吧。”
林显急了,“他爹呢?能不能找人?”
“爹,刘贺他爹也是个没本事的。”林翠儿见他们脸上的不愉之色,轻笑道:“谁让我嫁了个没本事没钱的人家,想帮弟弟都不行。”
林显和许氏立即想起当初逼她出嫁的事,顿时尴尬不已。
自从林耀宗出事后,刘家看他们就很不顺眼,今天能进来,还是林翠儿刚好在堂屋看见了他们,刘老头才放他们进来。
前两天,任凭他们在门外敲多久的门,刘老头就是不给开门。
林显和许氏没吃饭,匆匆离开,反正刘老头也不会留他们下来。
敬鸿听了他们的对话后,又悄悄地翻墙出去。
回到医馆,林知墨的治疗已经完成,张郎zhong te意嘱咐她。
“回去后好好休息几天,可不要再乱跑了。伤筋动骨一百天,你要是再不养好,等林椒回来,你还得一蹦一跳地走路。”
“知道了。”听到林椒的名字,林知墨心里微微一痛,但脸上却很平静,不想让其他人担心,“谢谢张郎中。”
敬鸿刚才在外面找来了顶轿子,让林知墨坐轿子回去。
他虽然是三皇子的属下,但毕竟是男性,还是要和未来王妃保持距离。
回到聚客坊,林知墨的心情更加低落,这里面充满了和林椒有关的回忆。
不论看到哪个地方,她都会想起林椒。
“大家回去吧,今天晚上酒楼也不开门了,明天再来。”林知墨只觉得身心俱疲,没了开门做生意的心思。
刚才在医馆,袁氏担心林椒走后,林知墨一个人会觉得孤单,便让袁芗雨搬过来陪她。
虽然袁氏有几个月的身孕,但是现在情况稳定,并不需要人时时看着。
袁芗雨也很愿意去,刚才就直接回小院收拾了衣服赶过来。
“芗雨,你就住林椒的房间吧。”林知墨想帮她一起收拾,袁芗雨赶紧让她别动,她和陈竹动手。
至于敬鸿,他早就和陈竹说好了,他给陈竹在离酒楼不远的地方租了房子,让他搬过去。
敬鸿自己则住进陈竹在小院的房间,这样他才能时时保护林知墨。
晚上林知墨没有胃口,稍微吃了点东西就去了书房。
袁芗雨和敬鸿知道她心情不好,于是就没有进去,让她一人独处。
林知墨还是坐在书桌的老位置,默默地拿出纸笔准备练字。
林椒平时会写好字放在一旁供她临摹。林知墨准备抽~出以前的林椒写的字,却发现书桌上多了厚厚一叠纸。
林知墨好奇地拿过一看,瞬间掉下眼泪。
每张纸都写满了诗,看内容应该是林椒昨晚送她回房后再写的。
每一个字,都饱含了林椒对她的无限不舍与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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