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之境大惊失色,成德恩可是皇甫烜身边的太监总管,很早就跟着皇甫烜,对他忠心耿耿,为何会成为皇甫瑞的棋子?
皇甫瑞知道他在想什么,微微一笑:“舅舅放心,成德恩不会出卖我,他也不会出卖我。”
其中缘由,皇甫瑞却没有讲。
李之境突然觉得,皇甫瑞并不是他认识的这一面,他这个人不简单。
看来以后,自己不能再轻视他。
是夜,皇甫瑞进宫求见皇上,称收到重要消息。
此时,皇甫烜还在御书房,成德恩进去替皇甫瑞通报。
很快,成德恩走出来,恭敬道:“皇上请永安王觐见。”
皇甫瑞却没有立即走,而是低声道:“让其他人退下。”
成德恩疑惑地抬起头,看到皇甫瑞的眼神后,立即出了一身冷汗,“永安王,您意为如何?”
“你报恩的时候到了。”皇甫瑞轻声说,然后越过他往里走。
皇甫烜喜静,在御书房里只让成德恩伺候,门口还守着两个太监。
成德恩艰难地站直身体,手掌握成拳,在原地站立片刻,最终挥手,找了个借口让两个太监下去。
这时,给皇甫烜送参汤的小太监走过来,成德恩接过参汤,也让他下去。
走到门口,成德恩打开手心,里面放置一个小小的粉包,是刚才皇甫瑞悄悄递给他的。
成德恩手抖得有些厉害,还是将药粉快速放入参汤里,然后推开门走进去。
为了她,他别无选择。
皇甫初在睡梦中被叫醒,佟管家一脸着急:“太子殿下,朝廷来人了。”
皇甫初心下一沉,快速穿衣,等在外面的是宫里的侍卫,见到他跪地行礼:“参加太子殿下。”
“深夜造访,所为何事?”皇甫初让他们站起来。
“皇上突发恶疾,请太子殿下随属下入宫。”
赶到养心殿时,朝中的重要大臣都来了,正在外殿手足无措地站着。
“参加太子殿下。”见到皇甫初,众人立即下跪。
“免礼。”皇甫初已经顾不得和他们寒暄,径直往里走,只见皇甫瑞正站在龙床旁边,一脸担忧地看着床上的皇甫烜。
皇甫初朝里走几步,白日还精神矍铄的父皇,此时脸色苍白,不省人事。
“周太医,父皇得了什么疾病?”
“太子殿下,皇上可能是中风”周太医擦擦头上的虚汗,“但现在还不能确定。”
“父皇什么时候能醒?”皇甫初着急道。
周太医仍然摇头,“现在还说不定。”
皇甫初想起章凌寒,开口道:“来人,去把太医院的章凌寒叫来。”
周太医眼中闪过一丝不忿,皇甫初这是明显的不信任他的医术,竟然让章凌寒这个毛头小子来。
“太子莫急,父皇肯定吉人自有天相。”皇甫瑞没了百日的张狂,反而主动劝道。
皇甫初转身,狠狠地盯了他一眼:“孤听他人说,二哥今晚突然来找父皇,那时候父皇还好好的吧?”
皇甫瑞变了脸色:“三弟,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觉得父皇生病和我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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