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爹说了,何事都要以天家为主,穿衣吃饭也是大事一件,自然也要跟紧陛下的步伐。
丁雅言定定点头,缓缓开口,“也穿,雅言,也穿。”
打打闹闹又是一早,待午时,身处陶然阁的薛福蔚火急火燎就跑来跟几人会和。
瞧着他们五个站在一起,忙不迭就开口喊,“不好了不好了,大事不好!”
他跑过去,甚至来不及喘一口气,“你们都知晓了吧!”
五人都是一脸懵,奶团子叫季楚牵着,慢吞吞地摇了摇脑袋,“小梨子,不知晓呀~”
几人是一头雾水,薛福蔚霎时间就乐了。
他表情变得神秘起来,悄悄往四周打量了一下,见没人,才招招手将几人叫过去。
远远看去,几个矮冬瓜,神神秘秘地围做了一团,脑袋碰脑袋地挤在一处。
奶团子被这氛围感染,忙绷直了小腿,一脸严肃地凑过去。
可穿得多,又最矮,左脚踩右脚地,险些一跤绊下去!
“当心!”
几人忙伸手接住,这才幸免于难。
小胖孩倒是没被吓到,还拍着小肚子,乐呵呵地同几人道谢。
“小梨子胖胖呀,胖胖不痛!”
她这么一打岔,立刻将隐秘感去了泰半,薛福蔚也顾不上卖关子。
小胖子挤过去,挨在他大哥身边,小心地将奶团子牵好。
“大哥不怕,下次你往我这边摔,我摔着不痛。”
大哥这么一小个,摔着了不得眼泪汪汪地。放眼望去一堆人里就他年纪最大,体格最壮,自然要担起这个重任!
傅锦梨靠过去,小小一只蹭到他身旁,“不摔,不摔小蔚,大哥保护!”
小孩儿压根没意识到自己才是年纪最小,最该受爱护的那一个,在外头都是端着大哥的架势。
走到哪里都是说要将几人保护好。
薛福蔚那个感动啊,“大哥——”
两人“兄弟情深”,赵驰纵却是叫他吊足了胃口。
“你说话说一半,怎么吃饭要吃一整餐。”
这么一讲,薛福蔚又想起方才的话题,这次也不搞些什么铺垫,直接开门见山。
“昨夜,京中有小孩儿叫人偷了!”
他表情惊恐,“我听说以后吓得半夜都做噩梦了,梦见那歹人将主意打到了我大哥身上!”
昨夜傅应绝挨家挨户地送,最后反倒是父女俩最后回去,薛小胖这一琢磨,再一胡思乱想,睡着以后直接做了噩梦。
消息像是个爆竹,炸在几人中间。
季楚都有些愣,“偷了?”
薛福蔚:“嗯!是我娘身边的下人闲聊的时候,叫我听见了。“
下人伺候着小少爷歇下,放松下来小声嘀咕几句,不成想,却叫这小子在里头听得一清二楚,半字不落。
他清了清嗓子,摆开架势,开始滔滔不绝。
事情经过其实也十分简单,说是昨夜一个妇人带着孩子上街,孩子吵着要集市上内嵌烛灯的瓷马,于是妇人就叫孩子站在身旁,扭了头去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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