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锦梨被封了皇储之后很忙。
忙到傅应绝偶尔见她都还要先提前打招呼,特意空出时间来去凑她。
你能想象吗?
堂堂帝王,要见自己亲闺女儿,就差写个折子请求批准了。
这已经不是他一个人的梨子了,是大启的梨子,是文武百官的梨子。
就这么一颗梨子,原本是由落安一人在教的,可后来不知哪位大臣偶然视察学宫,竟见着风光霁月极有原则的少傅对着小殿下千依百顺。
那小团子困得倒在他怀里窜瞌睡,他不仅不训斥,还小心翼翼十分温柔地将人调整了个更舒适的姿势睡着。
所谓寒窗苦读,即便皇宫的窗是镶了金边的,那也不允许如此做派!
这样下去还得了?
拢共就得了这么一个,别给教坏咯!
大臣忧心忡忡地回去,不过半天功夫就联名上书,请求从文臣大儒中调训几位同少傅一起教导殿下。
便是学问比不过落安,但总有些可取之处可教于傅锦梨。
但是傅应绝不同意。
说实话,他一看见这些年过半百走路颤颤巍巍的老学究,就无端想起当初稚学院考学时——
一群老头子,围着个胖墩,将那胖梨子念叨得眼冒金星,最后赶着时间去学里考了个好成绩。
那段时间傅锦梨脑袋都学冒烟了,边学边哭,不光苦了孩子,还苦了傅应绝这个当爹的。
那种日子他是说什么都不可能再来一次了。
绝不。
但是最后大腿没拧过细胳膊,
若是在他受罪跟傅锦梨受罪中选一个,大多时候无关痛痒的他会毫不犹豫选择后一个。
于是乎,傅锦梨的老师,除了个亲师落安,还多了三个。
其中还有个是周意然。
这位也不知道是发的什么疯要凑这种热闹,为了提升竞争力,早八百年考的状元卷都翻出来拉分了。
最后不仅是他,诸位大臣也得偿所愿,只有一颗梨子在负重前行。
学不完,根本学不完。
——
傅锦梨从学宫出来,就要跟着她的小伙伴们进武场。
一帮子矮墩墩,用上周意然,颇有些大材小用的意味。
可除了这个,还真找不出另一个能压得住这帮祖宗的。
不对,傅应绝算一个。
但没人希望他来就是了。
“周大哥,你教我那种,一招刷刷刷,能打十个的!”
“有没有那种,躺着就能打十个的,我学了,保护我大哥啊!”
薛福蔚磨着周意然,企图减少负担。
赵驰纵兴致高昂,挥着他的小木剑满场跑。
一帮小孩儿将周意然团团围住,全全挤在他脚边。
周意然认真地辨认脚边一个接一个,毛茸茸的脑袋顶。
十分圆溜的,两个璇的,发茬梆硬的.......
一个一认下来,竟没有那脑袋上翘根呆毛,从上往下能瞅见小奶膘的呆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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