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良辰眯起狭眸睨着她,“看来我需要身体力行证明一下我的身体功能了。”
她咯咯的笑,“无需证明,我知道顾总身强体健功能正常。”
“是吗?”男人贴在她颊边的薄唇忽然勾起邪气的笑,寻着她的唇瓣吻过去,低哑的嗓音带着蛊惑的味道,“既然如此,那你是不是也该体谅一下我,嗯?”
顾良辰的话带着明显的暗示意味,安然怎么可能听不出来,但最被他堵着,想矜持两句都没机会说出口。
他抱着她吻了很久,馥郁的男性荷尔蒙气息将她整个人笼罩其中,温柔,缱绻,又带着一股令人心悸的强势意味。
不知是吻得时间太长缺氧了还是被他的气息蛊惑,安然感觉阵阵发晕,“顾良辰……”
她抓着男人身上的衣料,呼吸有些急促,声音里透着自己都没察觉到微哑和妩媚,“这里会被人看到,进去……”
他一边吻着她细嫩的肌肤,一边低低的笑,“想让我进哪儿去,嗯?”
她被男人的话调侃的有些恼,小拳头毫无力道的砸着他的胸膛,脸颊发烫,“你正经点……”
“正经?”那吻像是一张细密的网,落在她肌肤各处,“这种时候,你让我怎么正经?”
耳垂被轻轻咬了下,安然不自觉的抖了抖,那是她身体最为敏感的地方。
“顾良辰……回卧室……”
男人的薄唇贴着他的耳畔,呼吸喷洒进耳蜗,温温热热痒痒的,嗓音低哑沉迷,“叫老公,我就抱你进去。”
安然歪着身子躲,可是整个人都在他的怀里怎么躲得开,只好笑着去推他的下巴,“你少得寸进尺。”
“可是今晚在车里你已经叫了。”
她想也不想地反驳,“我那时醉话,不能算。”
男人的手指极有耐性的在她身上游弋,“那你跟护士说你是我爱人,不是醉话吧?”
安然微微一怔,大脑迟钝的反应了两秒,才想起来他喝醉那晚她在病房里对女护士说的话,“你都听见了?所以你当时是在装睡?”
顾良辰望着她几分嗔怒的眉眼,生动惑人,顾盼生辉,绯红的脸蛋灿若桃花,秀色可餐的模样恨不得叫人一口吃掉。
“对,我全都听到了。”
当时他刚刚醒来,但还没等睁开眼睛,便听到了世间最美的情话。
“所以对爱人叫声老公,不算得寸进尺。”
安然咬着下唇内壁,明艳的双眸闪过狡黠,随后漫不经心的嗯了一声,“你说的也是。不过,叫老公可以,但你要乖乖听话,我困了,今晚不许缠着我,咱们分房睡。”
“分房睡?”沙的嗓音又蓄着笑意,语气似调侃,“两年十个月零二十八天,我已经等了这么久,安安,你真的还要继续折磨我吗?”
若他的表情跟语气一样不正经,安然都不会有多大触动,可那双幽深沉沉的眼睛,漆黑凛冽,深深静静,饱含着令她心颤的情愫。
仿佛历尽沧桑,已经等了她千年万年。
安然被那样的目光盯得呼吸一窒,心脏像是被什么猛地撕扯了一下,随后将脸埋进他的肩头,低低唤了声,“老公。”
吐出那两个字的一刻,泪珠也掉下来,汹涌成串,坠在他白色的衬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