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周南这么一说教,谢浪有些不服气地说道:“既然能够驮起三山五岳那么拽,怎么后来又成了驮碑的苦力了呢?”
“大禹治水的时候,赑屃被大禹收服,协助大禹治水,颇有一些功绩。治水成功后,大禹就搬了一块顶天立地的石碑压在赑屃的背上,上面刻着它协助治水的功绩,另外也是大禹担心它继续兴风作浪,所以用这碑石来压它。所以,后来很多地方,都能够看见驮碑的赑屃。”
看情形是考不住周南,谢浪只得暗叹一声这女人真是厉害,然后转上正题道:“师姐果然有才,这些东西都记得清清楚楚,不过这个大石龟有又有什么不同呢?”
“这块碑石叫做神道碑,是清朝光绪皇帝赐给陈家先祖陈守义的。”周南指着石碑上面的字说道,“这上面记载得很详细,大致意思是因为当年陈守义治理成都水患有功,所以皇帝亲赐了这么一块功德碑。当年水患的时候,据说沿江有很多乌龟成群结队上岸,毁坏了庄稼田地,当时的国师推测可能是凶兽霸下在兴风作浪,所以又命人将这赑屃以红铜浇铸枷锁,石碑上面又盖有光绪的宝印,以真命天子的宝印和枷锁来压制霸下,永诀水患。你看看,这就是光绪皇帝的印章。”
“师姐你的见识,自然是让谢浪很佩服的。只是——”谢浪顿了一下,说道:“只是这个跟我们要找的东西,好像没有什么关联啊?”
“你以为我是在卖弄知识?”周南的语气当中有些不满,“你仔细看看,这石碑是光绪三十五年建造的,嗯,也就是公元1909年的样子,而那时候我的太爷爷正好在成都任府库总管,也就是当时成都的任何公共项目修建,都要经过他的手。这神道碑,既是皇帝下令建造的,当然也属于国库开销的项目,自然也要经过我太爷爷的手。你说,这之间有没有关联?”
“有关联,真是太有关联了。只是,你那个太爷爷也真是的,搞得这么神神秘秘的,他倒底让不让人找到那些东西啊?”谢浪连忙说道,听出了周南语气当中的不满。
老实说,才女毕竟是才女,从一块碑石当中就能够看出这么多问题,尤其是能够轻易地将光绪三十三年换算成公元1909年,这份本事谢浪更是望尘莫及了。
看来凭空冒出来这么一位帮手,还真是天助他谢浪啊,否则以他谢浪的智慧,恐怕不知道还要花多少的时间才能找到线索,而那时候他自己都无法确信是否还有继续寻找的耐性。
“如果像你这样智商的人,都能够轻易找到的话,你认为那批东西还能够保存一百多年?”周南叹道,“真搞不清楚,昨天晚上你究竟是如何让那个积木塔不倒下的,难道你这人就真的靠点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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