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套男嘿嘿一笑,扬了扬手中的刀子,“给畜生动刀子,哪里还管什么残忍不残忍,我只是在想,该从什么地方下手比较好,要不还是从他的是非根开始吧,”
刀子忽地落了下去,然后就是杀猪般的叫声响起,
谢浪沒有理会头套男的变态行为,找到了先前那块刻着凤文的石碑,
靠近石碑的时候,谢浪胸前的鹅卵石开始发热,然后释放出淡蓝色的亮光,
石碑上的字也逐渐开始发亮,然后光线越來越强,最后强光散去,那些凤文却已经消失不见,
谢浪心有所感,将石碑掀开,只见下面埋藏着一个黑色的檀木盒子,上面不知道涂着什么香料,反正香气阵阵扑鼻,
盒子上面,刻满了各种稀奇古怪的凤文,看那些凤文的模样,似乎有点像是人的各种动作,
谢浪沒有细看,揭开了盒子,
那盒子里面,却是一张张叠得整整齐齐的人皮,如同衣橱里面叠得整整齐齐的衣服,但每张人皮的脸却都很平整,沒有任何的折痕,而且栩栩如生,恍若真人一般,这些人皮让谢浪有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彷佛她们整个人的灵魂和精魄似乎都还依附在这人皮上面,
谢浪心中一阵战栗,粗略数了一下,那些人皮差不多有二十多张,
也即是说,有二十多个女人被冬巛这批人虐杀,
这些人皮,被冬巛以秘术弄成了所谓的“人皮皮影”,虽然谢浪不知道他是如何做到的,但心中对冬巛等人却是恨之入骨,幸好他们都得到了应得的报应,
天理循环,果然如此,
谢浪小心翼翼地将盒子收了起來,准^H备找时间将这些盒子带去寺庙中做一场法事,
他不相信什么鬼神,但是却希望这些人的灵魂能够得到安息,
等谢浪整理好这些之后,头套男已经将冬巛的人皮剥了下來,
的确,头套男沒有夸张,他的刀法当真很厉害,剥皮之后冬巛居然都还沒有昏死过去,还瘫在那里呻吟着,但冬巛看起來似乎有些恐怖,
头套男将冬巛的人皮扔在了温泉里面,然后对谢浪说道:“兄弟,好戏演完了,也该散场了,明天,你真的打算回泰国,”
谢浪知道他在开玩笑,笑道:“你有办法掩饰自己的身份,我当然也有自己的办法,其实,我猜我应该认识你的,”
“是吗,”头套男讶道,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头套,“不可能啊,我的头套又沒有坏,你怎么可能知道我的本來面目,”
“人的习惯是沒有办法更改的,尤其是手上的习惯,”谢浪自信地笑道,“我以前看过你用刀的,虽然不是同样的刀,但却是同样的手法,要不然我们打个赌,看看我能不能猜出你的真正身份,”
“我看还是不必了,”头套男微微有些紧张,大概是有些怕被谢浪猜出身份,“这里不是久留之地,赶紧走吧,”
两人从先前的通道回到了帝王洗浴中心,
这时候,整个洗浴中心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阿丘已经不知所踪,
警察们正在逐一查看洗浴中心的顾客们,
“你有沒有办法出去,”谢浪问道,“要不要我帮忙,”
头套男说道:“这话我原本想问你呢,既然你有办法,那还是各走各的路,后会有期了,”
“后会有期,我相信我们还会见面的,”谢浪笑道,
刚说完,就听见洗浴中心外面响起了狗吠的声音,可能是警犬已经被带了过來,
这头套男好像对狗吠的声音非常敏感,脸上竟然露出了难得一见的惊恐之色,仓皇地越窗而去,
“汪汪,~”
警犬的叫声更大了,
头逃难仓皇失措的样子,倒让谢浪想起了小时候的一件事情,他们家曾经养了一条狗,叫做阿黄,长得又壮又凶悍,有一年春天的时候,菜花开得很灿烂,阿黄可能也是春心涌动了,有天它带着一条母花狗钻入了谢浪家旁边的菜花地,沒想到就在它行“苟且之事”的时候让谢浪的爷爷给撞见了,当时,他爷爷只说了一句“哎……阉了吧”,就注定了阿黄以后的悲惨命运,
为阿黄“行刑”的是邻乡的张骟匠,谢浪清楚记得,当阿黄被膳掉的时候,还流下了“屈辱”的泪水呢,从此以后,阿黄在也沒有发情期了,但是张骟匠也成了它不共戴天的仇人,就算相隔几里路,它都能够闻到仇人的味道,拼命上前攻击,以至于张骟匠后來都不敢再涉足谢浪家所在的那个山头了,
但骟匠,原本就是干这骟猪、骟狗的勾当营生,
唯一不同的是,这个头套男还热衷于骟流氓,
只是,明天该如何向冉兮兮解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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