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两句话还清楚些,整个将军府鸡飞狗跳的在收拾东西,反正老夫人的棺木怎么也得送去祖坟,闹腾的太难看也没多大意思,马国涛决定走人了。
徐管事尽职尽责的在白将军府守着,下人们想拿什么东西都得经他过目,否则,不允许!
虽然自家郡主看不着这点子蝇头小利,但是,属于自己的东西自己丢掉了可以,别人想白捡,不行,这不是郡主府的规矩!
果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马国涛的黑脸黑的能去烧炭了,马寻欢却很欢喜,在这里憋闷着早就不满意了,马上就走,新生活正在向他招手。
马王妃终于不再落泪了,那个最看不得她落泪的孩子已经不再回来了,只希望他自己能过的幸福吧,当娘的,实在是对不起了!
据说,如果有人对你说对不起,你就一定要小心,他以后一定还会继续的对不起你……
徐管事到了黄昏才回来,白将军府大门的钥匙完璧归赵,里面没有一个下人留守。
全走干净了,雇了不少的镖师,说是要送老夫人去祖坟,这么暖和的天,要走几千里路呢!
马家的祖坟在哪儿?胡麻子的人来报信了,被雇佣的人手里也有顺风行的人,真实的目的地是——郓州!
可是马家的祖坟不在郓州啊?除了京城这边设了个宗祠,再就是在登州府,老夫人不去埋在登州府吗?
阿圆拽了白承光比划地形,这世道连张像样的地图都不允许随便拥有。
郓州你听说过吗?距离马家的老家有多远?
白承光脑子里转了半晌的弯儿,才听明白说的是什么地方:那儿啊,我去过。
你怎么会去过?我们从朱阳县到京城,正好绕过去那个地方。阿圆很纳闷,白承光的历史基本上是清晰地,什么时候做过什么事大致上都知道,就是没听说过还光临到郓州了。
白承光的脸上晃过一抹沉痛,重重的握了握拳:爹——马王爷带我去过,第一次去西疆打仗的时候,专门去了郓州的乱坟岗,说是弟弟——马寻欢就埋在那儿,因为我要顶替他的名字,没办法光明正大办丧事,我还——在土坟前叩了几个头,总觉着,人死为大……。
阿圆的脑海里电光闪动,抓着白承光的手指分外用力,一字一字问的清楚:乱坟岗在什么地方?你——画一画——那坟前——有什么——标志吗?
郓州的郓城,就那一个乱坟岗吧?无主的坟比较多,媳fu你怎么对那个感兴趣?白承光仨儿脑子也转不过弯儿去。
是这样,承光,那个坟老那么立着,多——麻烦啊,阎王爷点名的时候,要是按照坟头数怎么办?我是得看看那上面的标志跟你有没有关系,比如说,万一立了碑,写的是你的名字,阎王爷给误抓走了,叫我们娘儿四个可咋办?阿圆进了京城没学会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