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豆点点头,“妈妈花了两个月准备礼物,真贵重。”
谢必诚听得高兴。伸手揉了揉儿子的小脑袋。
“可不是。”谢老太太也笑,又将豆豆搂到怀中直乐。
谢必诚从谢老太太手中接过帕子,认真打量了一番,点点头。“一针一线都很用心,很好。”
“那是。”文绿竹高兴地说道。
谢必诚看向她,见她俏脸带着得意洋洋,和菜菜得意的时候有几分相似,忍不住就想笑。
当晚睡觉的时候,谢必诚比往日更勇猛。文绿竹不住地求饶,最后哭了出来。待听到谢必诚说这是月季花帕子的谢礼,要不是腰疼,就要窜起来掐他了。
翌日被手机吵醒,文绿竹懒洋洋地睁开眼睛,知道自己又起迟了,有些破罐子破摔,干脆仍然躺在床上。
懒懒地拿过手机看了看,见是沈武的电话,文绿竹将手机扔到一边,趴在被窝里眯着眼睛养神。
北京这个时节已经比较凉爽了,躺在被窝里的感觉很好,让人有点儿不愿意爬起来。
在被窝了滚了一会儿,文绿竹起身洗漱,换上干净衣服,又将床单扔进洗衣机里洗,自己就下楼了。
家里静悄悄的,估计老的小的都在书房看书,亮婶也不知去了哪里。
文绿竹一个人进了厨房,把早餐端出来,慢慢吃完,就到二楼书房找谢必诚算账。
孰料谢必诚指着自己肩膀和脖子间的咬痕,说自己也吃了大亏。
“你当我这里没有吗?”文绿竹气得咬牙。
谢必诚笑起来,将她抱住,“不如咱们到镜子面前检查检查,比一比到底谁下手更重。”
“你这色|狼。”文绿竹戳戳他,到镜子前比划,到时大家啥都没穿,肯定是她吃亏,甚至有可能又要被他折腾一次。
知道比无耻自己是怎么也比不过谢必诚的,她便坐到对面去了。
帮着谢必诚看了好一会儿账本,文绿竹突然想起还没复沈武的电话,便起身离开书房去回复电话了。
《灼灼其华》爆红,沈武高兴之余,像他当初说的那样,辞去了公务员的工作,进入圈子里做编剧,当然,在网络上的写作也没放下。
这次他进京,就是打算长驻的。
文绿竹见他编剧不错,便同意了以后的电视剧和电影都由他当编剧,不过原著作者也会被邀请参与编剧。沈武这次打电话来,谈的就是编剧的事。
吃完午饭,文绿竹跟谢必诚说了一声,便带着白绫出门去了。
再次见了沈武,文绿竹竟然将人认了出来,倒不是她记住了沈武,她是记住了他那副眼镜。不知他心里想什么,那眼镜造型略有些夸张,像漫画里的两个大圆窟窿。
说了一会儿,文绿竹起身去洗手间,回来时被一道痞痞的声音叫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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