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偷溜出来没事吗?要是孙将军安现了……”
“他很清楚我的伤势。”袁投毫不担心,“我现在伤成这样还能去哪?他不会起疑的。”
顾晚睛轻按了一下他的伤口附近,不满地道:“还能去哪?你不是来这了么?”
“因为我想告诉你答案啊。”袁授趴着,偏着脸枕着自己的手臂,过了一会才看向她,“其实你不用和我道歉,不管你做过什么,都不用和我道歉,永远都不用。”
这样的话,怎会如此动听?顾晚晴没有回答,坐到床边去拉住他的手,“你怎么回去?”
“嗯?”袁授愣了一下,“我、我还得回去吗?”居然结巴了。
顾晚晴咬咬牙,“你早打算不回去了是吗?”
“我是想明天早上再让沈副将来接我……”他一边说,一边小心地要起来,有点心虚。不过起至半途,他好像明白了什么,马上急着说:“你别误会啊,我没、没别的心思,就是想和你多待一“”,
“呸!”顾晚睛脸又红了,她也没什么意思啊,他都伤成这样了,就算有那心,也没那个啥“。
“你以后……不用再回忆以拼了。”同袁授一仰一俯地躺在床上,帐内的灯火已然熄灭,四周一片黑暗,顾晚睛却毫无睡意,“也不用再记日子了。”
“为什么?”
袁授的呼吸吹在顾晚晴耳边,弄得她痒痒的,“以后,我来记。”
到此时,顾晚晴终于确定,她是喜欢袁授的。
如果不是喜欢,她不会迈出那一步;如果不是喜欢,她不会为他心疼、为他落泪;如果不是喜欢,她怎会愿意抱他、吻他
这是顾晚睛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恋爱,她也不明白什么是“爱。”是“喜欢”吗?还是“很深很深的喜欢”?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明白了自己的心意。
说是感动也好,说是被动回应也好,总归她现在是喜欢的。
“晴……”袁投的声音近得过份了。
“别再挤过来了!”
““”,
“不准趴到我身上!”
““”,
“下去下去!”
“亲亲……”
……“唔……”
叶顾氏头一晚在随行来的几个瑭瑭那挤了一晚,早上天刚朦朦亮,就起身往顾晚睛的营帐去,在帐外又见到了已经比较熟悉的沈副将,沈副将见了她也是松了口气,“麻烦嫉瑭请世子起来,我们得尽快赶回去。”
帐子里有顾晚晴,沈良自然是不便打扰的,叶顾氏点了点头,掀帘进了帐子,一进来就隐隐听到一些声音,转到帐内的屏风之前探头一瞧,又连忙缩回头来,脸上已有些微红。
屏风后的两人虽然腻得厉害,但也听到了有人进来,连忙分开,顾晚睛更狠掐了一下袁授的腰侧,忙不迭地拉好自己的衣服。
这小子,得寸进尺那一套很娴熟啊!
“娘。”顾晚晴穿好衣服绕过屏风,见到叶顾氏脸又红了。
叶顾氏却已经缓了过来,她对顾晚睛和袁授本就持撮合态度,现在他们这样哪里会不开心?当下取笑地看了顾晚睛一眼,便又转进屏风之后。
袁授也已经起来了,穿着中衣,铠甲放在一边。他本来是想出去的,但见到叶顾氏进来,连忙转过身去,叶顾氏也是过来人,如何不晓得他现在可能有的状态?当下又转出去,叫顾晚睛进去帮他着装。
“本是光明正大的事,怎么弄得偷偷摸摸的?”待他们穿裁完毕再次出来,叶顾氏微有不满地瞪了袁授一眼,“虽是军中,但你们是夫妻,难道有规矩不得同帐?”
顾晚晴圃圃有神,昨晚她被占的便宜够多了,娘啊,咱慢慢来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