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就找到了说辞,开口问:“本王还说胥王座下的人是怎样的高手呢,原是个偷鸡摸狗的贼!”
这么明白的辱骂,王府卫自然不能忍。
特别是屁股早已开花的严明,听了这话,早已将屁股的痛忘到了九霄云外,立刻就要冲动上去反驳,被李淮用袖臂给挡了回来。
李淮自然知道,娄阔此话是指什么,奚兰早就将那日的事原原本本讲给他听了!
李权一副主持大局的道貌岸然站出来,诧异问:“四王爷此话怎讲?”
实则,这才是他今日要等的大戏。
这蒙国的四王爷其实早已与太子一党串通一气,那夜,接到献王世子从娄阔这带走了人的消息,并非是献王,而正是李权。
后是李权暗通献王,逼莫恭懿叫人,却不想,献王派去的次子莫曲林在山上被横空插出来的李淮,将那个人带走了!
听闻那人是何江湖神盗的传人,竟劳烦他这七弟重伤上山去寻,一定十分重要。
自古以来,只要有李淮在意的,不管是物还是人,他这太子殿下没有不参合的道理。
昨日又听闻,羽林卫与王府卫在城西酒庄外头厮斗,这本不是件什么大事,但有心人发现其中一个叫乔小龙的模样,与那日从李淮从莫曲林手中带走的人有七分相像,又得知今日此地有这样一出比武,他自然要把当事人带过来,杀杀李淮的锐气。
另外,李权也对这叫乔小龙的侍卫十分感兴趣,瞧她刚才那惊人一幕,实在让人好奇。
“太子殿下,可曾记得本王与你说的,偷剑的贼,正是此人!”娄阔指着奚兰的脸告起状来,还说:“胥王爷莫非……也与此事有何关联?”
这般挑衅的话,连李权也觉得太过了,忙假惺惺开口解围道:“四王爷,想必这其中定然有何隐情吧?七弟怎可能与偷剑之事有何关联呢?”
娄阔气势不减,更丝毫都不留余地道:“若没有关联,那就由胥王爷自己来说说,此偷本王入风宝剑的贼,是王爷从哪里找来的?”
李淮还未回答,他又处处逼人的问道:“那日献王世子也在,不如让献王世子来说说,这个乔小龙,是否就是那日他从本王手里带走的贼!”
众人随即将目光移向莫恭懿,看见他冰冷的脸上,透着一丝阴暗。
因为上次违背献王的命令,公然将太子要的人放走了,还弄伤了其弟莫曲林,献王大发雷霆,更是在家中动用了家法。若不是皇帝那道赐婚书将他从家族中的困境解救,也许此刻,他早已在家族之中无法立足,成为众矢之的。
这片刻的沉寂里,奚兰小心翼翼的看上莫恭懿的脸颊,她不知,他会如何做,但她亲眼见过那座坐落在深山之中,陷阱重重的莫家深宅,更亲眼看见亲兄弟为利争锋相对,不惜动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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