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走一会,几人忽然听到前面有一阵争吵声传来,随着靠近,争吵声也清晰了起来。
“张伍长,这紫兰晶虽是你派人取的,但我们也是出了力的,现在紫兰晶放在你那,兄弟们有些不放心啊。”刘伍长盯着张伍长的眼睛:“兄弟们你们说我说的有没有道理?”
“有!”刘伍长身后的一群人大声答道。就连张伍长身后有几个人也一副想要附和的表情。
张伍长感觉气氛不对,便说道:“若现在有切割的工具,我必定平分每人,但矿场简陋,实属无法,论武艺我比大家高强些,带着出去也更安全。我张某人以自己的人品保证,带出去绝对不会亏了大家。”
说完却没有什么附和声,大家心里讪笑,都是天南海北聚来的,以前谁也不认识谁,谁知道你人品怎么样,你的人品谁又信得过,你说你武艺比大家高些,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可能我武艺比你高些呢,怎么不拿来我保管。
大家各怀心思,没有说话,五六个人围在刘伍长的身边,看来是旧时相识,只见刘伍长给边上的人使了一个眼色,刘伍长这边便有一个人倒下,场面瞬间乱了起来,刘伍长一刀劈死张伍长身边的一个大汉,对刘伍长怒目而视:“这就是你说的每个兄弟都能过上好日子?”
“这样的人大家能相信吗?”刘伍长躲过张伍长劈来得一刀,继续说道:“你姓张的便是仗着自己带来的人多,要把我们葬在这矿洞里,我还说怎么刚分配在一起搜查的时候你一脸厌恶,之后又热情了起来,原来你安的是这种心。”
听了刘伍长的话,加入张伍长一方的人瞬间没了斗志,边打边退,最后剩下刘伍长和身旁的四个人,刘伍长这边却还有六个心腹和三个后加入的士兵,这三人见势头不对,也戒备着退出了矿洞,洞里便只剩下张刘两队人。
“想我张默自认不凡,却被你这猢狲坑了一把。”张伍长转了转刀:“但我张默即是死,也要在你身上咬下一口肉来。”话毕,使出了一招铁骑冲撞,硬是把刘伍长这边弄出了一死一伤,自己吃了人临死一刀,受了点伤。
刘伍长吩咐自己的人去为啥张伍长的人,自己对上了张伍长,不一会张伍长的人便被杀完了,死了两个,还剩四个,五个人遂围杀张伍长,不一会张伍长也死了,一个人也没换掉。五个人拿着紫兰晶向矿洞外走去。
这边先出来的六个人被朱华一行见到,以为里面的争执已完,便也退去,躲如另一条岔道,只见除刀口染血身上带伤的六人外便再没有人出来,心知里面是生了变故,该没有那么快出来,又怕先走的这几个士兵带大队人马杀回来,索性跟了上去,从背后偷袭,轻而易举地杀了几人,折返回第十二岔道。
猜测里面没有多少活人,大着胆子靠近了一些。
只听先前叫刘伍长的人笑着说道:“最后还是我们兄弟胜了,他们哪知道我们自小一起长大,心有默契,想那张默,武艺确实高强,也有几分决断,最后还不是败在我们手上,我等先追上去杀了那几个逃兵,若让他们告发我们的事,前面一番周折便算百忙了,或许还会人头落地,小命不保。”
说完便闪身出来,黄林刚好站在窄道边,见一人头突然冒出来,鬼使神差地挥了一刀,刘伍长的脑袋便滚了下来,刘伍长身后的几人愣了一秒,马上重竖刀锋,小心翼翼地向前朱华等人探来。
飞鼠轻功出众,于早些时候便吊在洞顶,这时一跃而下,甩出刀去,瞬间了结了一个,剩下的三个人马上变换队形,背靠着背移动。
朱华等人慢慢从影藏点走了出来,大家都是身怀武艺的主,四打三不在话下,几人一顿猛攻,迫使三人分开,黄林和飞鼠对付一个,明德朱华各自对付一个,不一会便解决了战端。
“有了活命的希望,就不能浪费资源。”飞鼠边说边摸了几人的尸体,果然找到一大块紫兰晶,顺手抄入怀中,几人搀着黄骅,向传送阵的方向走去。
朱华按着玄秉先生的话,敲了敲左面的洞壁,声音空洞,后面果然不是实心得,便拿了黄骅的大锤,几下便敲出个入口来。
兄弟五个进了安置传送阵的小室,只见洞顶散发着柔和的光芒,地面有一个像是用光绘制出来的八卦样的东西,朱华按着玄秉先生的吩咐,对众人说道:“遁甲脆弱,每次只能送走一人,各位兄弟谁先来?”
见大家都没动静,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便再说道:“我也不知这遁甲能不能行,但我相信大先生,便先走一步,若真是可行,便在那一段等着各位哥哥弟弟。”
说罢便站到八卦的中心,对众人说:“待会大家也要站到中间来,这样遁甲方能有效。”话语未毕,一阵白光闪过,朱华便消失在石室中。
却说朱华走后,几人犹豫不决,但见黄骅迈出一步,走到了传送阵的中心:“朱华这人向来不错,况且大家早已结拜,他都以身先试了,大家有何故像个女人般磨磨蹭蹭,热人不痛快。”说罢也被一阵白光传走,余下三人也陆续进了传送阵,几道白光过后,小室里再没了人影,洞顶的光逐渐暗淡,地上的八卦形光影也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