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叶子冬日嗜睡,一觉睡到了晌午。本文由首发起身后用了个晌午饭,便提议要在院子里走走。庄曜玥哪能驳她,自是应下。
两人在院子回廊上走着,雨倒是不下了,空气却湿润得很,地上也都被浸湿。庄曜玥的裘衣长袍与秦叶子来说,有些过长了。走起来难免要碰到地上。
秦叶子也不是个不识货的,自然认得出这裘衣是极好极上等的。她不愿弄脏了裘衣,便不肯披出去,最后,还是被庄曜玥逼着喝了一碗姜汤。
庄曜玥又差了下人,去给秦叶子添些衣物,秦叶子是哭笑不得。她虽有意要表现得可怜些,但至少也是听风的东家,怎么可能连衣服也穿不起。
不过,想着白来的东西,她便也不吭声。
回廊之上,郎才女貌的一对佳人有说有笑。刚升了官职的带头官兵,努力保持着固定距离,跟在他们两米开后。
这官兵名叫李安,本是原县府当差的,虽有几分本事,但和原先的随从相比,那可是万万不如他。别瞧那随从撞了霉头,可却是实打实的疆场出身,祖上三代都是战场杀敌的士兵,以晓勇闻名。
那随从名叫武战,原先是宫廷禁卫部的人,新入宫时,皇上瞧他还算老实,便将他赐给了庄曜玥。让庄曜玥,至少有个信得过的人差遣。
他本应算是皇上的半个眼线,谁知后来庄侍郎得了圣心,皇上又陆陆续续赐了一批人,他对庄曜玥很是信任,也就忘了武战的事,再没召见过他。
武战瞧这风头,明白皇上的意思。是命他安安分分的供庄侍郎差遣。于是,他也就把自己身家性命栓在了庄侍郎身上。从此便指哪打哪,毫不含糊。
那武战和李安比,只能说武战为人正直,没得李安滑头罢了。正好,庄曜玥此番,需要的就是这般人伺候。知道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弄得不顺心了,弃之也不用觉得可惜,再好不过。
却说秦春子接了大贵,在听风里头等了许久也不见秦叶子回来,一时间如热锅上的蚂蚁,怎么也坐不住了。
大贵这些年越发的成熟,虽还是很具富态,却壮实了不少。看上去倒是个憨厚老实的,实际上人很是精明,生意做起来,一套一套的。他穿着别家掌柜才能穿得起的衣袍,倒真像是那么回事。
之前他家里头爹娘闹了一阵,如今也和气了不少,日子如常般过着。一开始,他说要跟着秦叶子做生意,差点没被爹娘打死。爹是恨他不争气,当他纠缠着秦叶子不放,怕惹了祸事。娘是咽不下那口气,觉得他作贱自己,竟然还跑到毁他功名的庄詹家里当下人。
可秦叶子说了,这可不是当下人,是正经的生意雇佣关系。和那请掌柜的一样,给他写了份协议。秦叶子和秦春子二人,都是姑娘家,跑不了别处。而这做生意,难免要四处跑动应酬。秦叶子便将这些事推交给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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