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风拍着竹叶,声声是愁别。
月圆人难圆,断肠两相思。
载瀛静静地,遥望着窗外,经过一山又一山,经过一水又一水,到底,回家的路在哪?前进的路又在哪?
一截蜡烛去一截,屡屡清烟尽。
轻轻地马蹄声响,节奏有力而匀衡,这是军人所特有的皮靴发出来的。
汉克己然肃穆在后。
载瀛等着,该说的都说了。情也罢,利也好。他真的很需要这个本意来中国发财求生的前普鲁士中尉。
去?
留?
不由得,握扇的右手亦重了几分。
“元首,前普鲁士陆军中尉前来报到”
成了?载瀛一烁双目。
是的,不管是为私还是为公。汉克决定了,留下。变被动为主动,载瀛说的对,就算他可以活着岀去,也只不过是一名毫无轻重的退伇军人罢了。
这,是任何一个有抱负、有热血的军人所不能忍受的,更何况他退役的还很窝能。
“好,哈哈哈,好”载瀛迅捷地猛转回身,大力地一合骨扇,重重地拍打在掌心,“啪”地声巨响,显露了他真心欢愉。
“老汉啊!依我们中国人的话说,你这是弃暗投明,英雄终有用武之地啊”
“党和主子欢迎您”呵呵,看来自己还是有王霸之气啊,虎躯一震,英雄来朝.
汉克含蓄地笑着,微微里也有些感动,来中国四年多,在这两年中,他不但渐谙了中国文化,也更明白了些载瀛的性子,随意间透着冷酷,喜怒难测里更有着理智,这是个很难缠的对手,所幸的是他是个很优秀的上司。
其码他能够包容。
但不管如何,他真的还没见过载瀛有过如此的情绪外露,可能这真的是可正确的选择吧。
当下不理会载瀛的取笑,汉克马上施行了他另一个职责,其实他更为专业的乃是参谋,以前是被人逼着,自然不愿多费口舌,现在则不同。
“元首”学着龙美尔等人的叫法,汉克好像又恢复了当年第155西普鲁士步兵团团部副参谋长的岁月:“有件事我不得不遗憾地告诉你,虽然经过了近两年的严格训练,但你的党卫队依然是不合格,按照他们现在的素质,在普鲁士根本连格罗斯利希特费尔德初级军校都进不了。”
“当然,对此我是绝不会推卸责任的。”
嗯,很好,有着普鲁士军官的严谨自律和尖锐,毫不留情。载瀛在其心中暗暗地赞道,当下含笑地挥动着骨扇,要他坐下继续说。
点了点头,汉克依令地坐回位子,眼珠子顺着满屋子乱走的载瀛再接再励地打击着:“从十三岁少年时期便开始着进行军事教肓,这在欧洲,更别是普鲁士亦是很常见,但他们,元首你的党卫队是我所见过素质中最差的,跟我国的那群卡尔斯鲁赫少年军校的小狼崽们相比,真的是差的太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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