汹涌的火迎风燃烧,火势在灯光之下愈发的红,连窗外的日光都没它盛。
艳丽的,旖旎的。
就像是封满月的双眼,她一看着他,他就如蛛网上落网的猎物,再怎么挣扎,也只能越陷越深。
被她所捕获。
贺小缺闭了闭双眼,眼底翻涌不止的暗流像是层层波涛,只要一秒、两秒或许就是下一刻,就能将人吞吃下去。
粗粝指腹顺着面颊摩挲,打着圈,现在的贺小缺倒没那先前那个吻一般的急躁,他像是一个天性惯于捕猎的猎人,靠着自己的本能、感知,去引诱着刚刚「挑衅」自己的猎物。
封满月的睫尖氤氲雾气,整个人看着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湿漉漉的,又无辜至于,惹人怜爱。
唇齿的力道发着狠,贺小缺仿佛要将封满月吞掉一般
封满月有点吃不消,使劲推了推贺小缺。
这点力气却于男人看来——
不如隔靴搔痒。
说是推拒,却愈发的有着其他意味的暗示。
浓重的阴翳在曳长的日光下化作你我不分的熔浆,乍现星火。
注视着男人浮现薄怒的双眼,封满月意识到什么,「…贺小缺,你是不是在吃贺辽的醋?」
贺小缺:「我不想再在你口里听见他的名字。」
封满月:「我可以解释。」
贺小缺:「解释什么?」
「比如说,我真的不喜欢贺辽。」顿了顿,她下意识地舔了舔唇瓣,斟酌着措辞,「我可以解释,包括我们出海海钓、还有认识的事,我都可以告诉你——」
贺小缺不想听封满月的解释。
没有什么比亲眼所见更有力的证据,他当时找到封满月的时候,贺辽就正坐在她身边,目光专注的盯着封满月。
出于男人的直觉,贺小缺能保证贺辽绝对是对封满月动了心的,而他们又相处了一夜。
光是这两点,是个男人都无法忍受。
日光斜斜攀上顶峰,又从顶峰下徐徐下落,等待月亮上来接替岗位。
海岛的夜晚比白日更为热闹。
封满月现在整个人犹如从水里捞出来的,浑身上下湿透了,模糊的意志在沉进深海前,她听见了外面一声「放烟花咯」,而后整个人就失去了意识。
肌肤斑驳,触目惊心。
男人神色幽暗,沉腰低身,就打算把人抱进浴室中。
门铃骤然响起。
贺小缺侧头看过去,又听见三两敲门声,和小周在外的呼喊声,他步履一停,拐进内卧拿出新的被子,盖在封满月的身上,旋即去开门。
小周是看着封满月没出门,又不回信息,想着过来送点吃的。
只是没想到,开门的是贺小缺。
贺小缺懒散站在门口,衣服皱在一团,还能看见可疑的洇湿大半的水迹,要是小周仔细看,还能看见男人的纽扣没扣好。
一看,就是应付她穿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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