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也没有错。
大同小异,总归是封满月睡觉不太老实。
封满月不服气,「你刚刚明明是睡着的,还想推锅是吧。」
贺小缺:「……」
封满月像是抓到把柄,得意洋洋:「看你不否认的样子,果然是我说对了。」
昏沉黑夜下,徒留一盏淡淡光芒的灯来。
男人猛然弓身,墙上阴翳呈现出猎豹弓背的矫健线条,他垂下头,呼吸吐在封满月的耳朵上,一字一句都像是火,灼烧着空气。
「那是因为我把你整个都圈进怀里,你才老实的,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能
闭眼休息?」
这回轮到封满月噤声了。
男人被褥滑落,露出光滑紧绷的小腹肌肉线条,他后背的肌肉垒砌层层线条,封满月眼热,抬手就要想摸,但她现在又不敢靠近贺小缺了。
踌躇再三,最后还是色胆包天。
眨了眨眼,封满月骄矜出声:「我不信,你演示给我看。」
贺小缺低低笑了一声。
这声笑徜徉着丝丝缕缕的磁性,烫过封满月的心头,又引发起她的不满。.
谁让他的声音这么又欲又撩的。
贺小缺长臂自然舒展,绕过娇小身躯,封满月精准感知到男人的臂弯贴在脊椎骨,她被他的力道带着向前。
不着衣缕的胸膛抵着鼻尖,微凉体温开始上升。
男人声线清晰从头顶传来:「还要继续演示吗?」
封满月:「要!」细嫩指尖顺着男人紧绷的腰往上。
贺小缺的呼吸一瞬沉重起来。
其实他的呼吸并不够明显,奈何现在是独处一个房间,他们又挨得很近,这才让封满月体会到男人的细微变化,从呼吸、到肌肉上,再到身躯上,分层递进。
就算是只经历过一两次,她也很清楚这是什么反应。
不外乎是要继续白天的事。
心肝颤了颤,封满月下意识地挣了挣贺小缺的怀抱,讪笑道:「演示过了,不用再演示了。」
贺小缺哪有放过她的打算,淡淡开口:「你刚刚不是叫的挺欢的?」
封满月哪知道她只是刚刚色利熏心了一下,就能引火烧身。
瘪着嘴,她小心道:「我刚刚就是上头了,我保证没有下次了。」
贺小缺掐了把人脸,也没说好不好,只是他微微倾身,额头抵着额头,颇有继续下去的姿态。
封满月连忙将最后一个理由搬上来求饶:「真的……我还有点疼。」
说到最后,她的声音缓缓低下去,十分不好意思。
但是真的还有点疼。
不然也不会在这种关头拒绝贺小缺。
一时间,房间寂静。
缓和呼吸,贺小缺到底还是听了封满月的话,没有再得寸进尺。
见着人不动自己。
封满月的胆子又变大了,毫不留情接着吐槽:「男人就是男人,不管别人是不是第一次,也要自己先吃饱再说。」
贺小缺的目光隐隐沉下来,警告:「封满月。」
封满月不满意的抿抿唇,小声辩驳:「难道我说错了吗?不信你可以自己看看。」
被褥之下,纤细手指缠上男人的指节,虚虚扣在一起,引领着他往下。
小声斯哈声吐在耳边。
封满月眉头都皱起来了,看这个样子,是真疼。
贺小缺虽没有什么老一辈的「情节」,但一想到封满月是特意为了他守了这么久,一直没有放弃他,心底某一角还是软乎乎的塌了下去。
总归是有些感动的。
意料之中的提问紧跟其后,她问:「贺小缺,那我们俩现在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