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蓝依回到自己的房间,先把行李简单收拾了一下,然后端出电脑就开始找租房中介。
想到隔壁住着的那只行走的‘生植器’,她就觉得一阵阵的毛骨悚然。
这时,一个电话扑进来。
白蓝依看了一眼屏幕显示的名字,不由得皱眉撇嘴,最后懒洋洋地一接——
“喂,叛徒。”
云绮在电话那端一愣,半晌才把话音转得跟红颜祸水一样妖媚道。
“哎呀好蓝蓝,我这不也是为了你好么?你说你出了这么大的事,除了亲妈还能指望上谁?我是怕你死鸭子嘴硬活受罪!”
“滚吧你!我看你就是想转正。没她林大主任的签字,你就得睡院长去了是不是?”
白蓝依没好气地凶她。
“好了好了,我知道错了。等我转正了就去别的科室了哈哈哈,以后就不用跟你妈打交道了哈。”
隔着电话都能脑补出云绮那张谄媚的脸,白蓝依也是哭笑不得。
“蓝蓝,你那个事儿我帮你找方威问了。可惜没什么戏,当时咱们去的那个会所两年前就出兑了,现在都改成桑拿城了,哪里还能找得到当初的监控啊?他虽然答应找他爸想想办法,看能不能联系上当初的老板。但你懂得啊,就算派两个警察过去了解当天的口供,那五六年前的事儿了,谁还能记得那么清?何况人家老板是吃饱了撑的,愿意承认自己会所里发生过迷-奸案?”
其实白蓝依心里早有准备,查不查的,不过是个心里安慰罢了。
孩子死了,男人变了,身子脏了。那种宿命的无力感,只能越纠结越深陷。
归根到底,江兆铭的当初的决定——
不过就是不够爱,不够信任,不够坦率罢了。
“我知道了,谢了。”
白蓝依夹着电话,长叹了一口气。
“蓝蓝,想开点吧。”云绮劝道,“别说有没有那个男的还不一定。就算真的有,他江兆铭非但不理解你,还不分青红皂白嫌弃你。这种男人,趁早离了干净。也省得拖累你大好年华,啧啧,蓝蓝我说你也真是可怜,一把年纪了,连两人那个的滋味都没尝过——呵呵呵。”
“谁说我没尝过?姐是那种委屈自己的人么?”白蓝依反驳:“我跟你说,一摊牌之后我就把江逐年给绿了,直接挑了个器大活好的。我寻思就是死了也别做个连男人什么滋味都没尝过的蠢蛋!”
“真的哇!”
云绮一听,兴致直飞九霄云。
“快说快说,什么样的男人啊?长宽高,硬度射程持久力,说说说!”
“说个屁!你当是坦克啊!”
白蓝依故意拿捏情绪地吊着对面那小妖精:“他是我们公司的投资方,高大威猛就是人不怎么厚道。不过无所谓,舒服就行。而且为了逼江兆铭那孙子离婚,我顺道还拍了段小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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