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思卡尔顿酒店,总统套间。
白蓝依跪坐在king-size大床中央,双手反在身后的胸衣卡扣上。
系了三次,都失败了。
该死!
她忿忿挑眉,只觉双臂的痛楚竟比双腿来得更甚,都怪那个花样不穷的男人!
“要帮忙么?”
江逐年坐在阳台的摇椅上。从这个角度眯眼欣赏,女人光滑的背脊呈现流线一样的妩媚。
他慵懒地向后靠了靠。烟圈吐出,顿时氤氲了眼中的**。
“不需要。”
第四次,白蓝依终于成功。她旋即捡起零落在地的衬衫短裙。三下五除二,为自己包装回干练和禁欲的气质。
“江总,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如果您考虑好了,请尽快联系我。”
言罢,白蓝依将双手搁在脖颈处。微微往上一扬,柔顺的长发甩出一个芬芳的弧度。
也不知是香氛的缘故,还是香烟收势不及,江逐年硬生生地咳呛了一下。
他灭了烟,起身走到白蓝依的面前。优雅的深眸之中,暗藏风流韵气。
“不用考虑了。看在白总昨晚那么卖力的份上,我可以再加个零。”
男人雄伟颀长的身材上挂着白色的浴袍。人本该在最舒适的时候,才会换上浴袍。可白蓝依分明觉得,他的身体里好像正蕴藏着一头随时都会苏醒的猛兽。一切忤逆和反抗都是自取灭亡,危险至极。
挑了下唇,白蓝依退后到一个相对安全的距离。
“江总,我想你可能误会了。玉兰食品厂是我爷爷留下的老字号企业,我承认我缺钱。但既不会卖身,也不会卖厂。江总若是真有诚意合作,签融资协议就是了。至于低价收购,免谈。”
“呵,”江逐年的脚步跟着向前,一股强烈的压迫感重重逼近,“是不是身体越敏感的女人,就越是没有自知之明?两个亿的融资,要我去救你那老破小的厂棚和生产线?愿意当破烂收一收,已经是看得起你了。”
说着,他忽而靠近了气息。大手如一把精准的尺子,一寸寸丈量在白蓝依的腰间。嘴角挑衅的笑容渐渐漾开,他继续道:“白总,明明是只小猫咪,就别学狮子大开口。否则,很容易被人白睡的。”
白蓝依见事情没了余地,也不想再多浪费时间。
她扭身从江逐年的掌控里脱了开,弯腰捡起地上的挎包,然后从拉锁上摘下一个卡通挂件。
早上的阳光从落地窗里侵略进来,反射在那一小方指甲盖大小的透明镜头上。
白蓝依笑笑,挥了挥‘摄像头’道:“谢谢江总忠告。不过我昨晚的目的,主要是为了逼我老公同意尽快离婚,不得已弄点猛料刺激他而已。所以,这趟也不算白睡。更何况,您的功夫还是不错的。”
一个欺压上去,江逐年几乎把自己半身的重量都胁迫在白蓝依的娇小玲珑上!
“你竟敢拍下来?”
江逐年一手握住她的下颌,一手钳住她拿着摄像设备的的手腕。冰冷的眸子里,尽是**裸的恼怒。
白蓝依被他捏疼痛难禁。尤其是手腕处,仿佛错骨分筋的酷刑。
“江总放心,”她咬着牙,唇角依然挂着骄傲的笑容,不输分寸地说,“您的镜头我会用马赛克处理的,绝对不会给您惹麻烦。”
从白蓝依麻木到脱力的手中夺下摄像头,江逐年冷笑地掷地。长腿一迈,咔嚓一声便碾得粉碎。
松开白蓝依,他饶有兴味地看着她说:“想弄个视频来刺激你老公。你找个外卖或快递过来,光着身子去开门不就行了?”
白蓝倒是依不慌不忙,眼角依旧含笑。
“呵,这种剧情?江总别是小电影看多了吧?既然我横竖要找个人出轨,当然是挑个帅的了。”
“谢谢白总的认可。”
回到衣柜前,江逐年解下浴袍。
他一边着衣衫,一边不疾不徐地调侃道:“不过对男人来讲,夸他相貌英俊,不如夸他器大活好。”
“我刚才已经夸过您功夫不错了,江总忘了么?”
白蓝依揉着被捏痛的手腕。昨晚捆绑的勒痕,在他刚才的暴力下更显淤青。
“是么?”
停下扣衬衫的手指,江逐年的眼睛再次微眯出巡猎的兴味。
“刚才夸的是昨晚的。我让你再夸一次,是今早的。”
言罢,江逐年反身捉住白蓝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