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明非把绘梨衣剩的“大洋盛”给喝完了,路明非酒量还不错,高中就开始陪叔叔喝二锅头了,这么点烧酒要灌醉他还远远不够,等路明非看着被他解决完的空酒碗,他忽然生出一种和绘梨衣已经变成老夫老妻的感觉。
因为在路明非的记忆里,叔叔和婶婶就是这样的,偶尔婶婶吃不完的东西,都会下意识交给叔叔,而叔叔似乎也很乐意解决老婆的“残羹剩饭”,虽然这样的情况不多,但路明非很心细的捕捉到好几次,尽管在一起都好多年了,但这大概就是爱情在平淡生活里的模样吧,路明非心想。
路明非又帮绘梨衣接了几种她想尝尝的酒,但绘梨衣似乎都不太满意,因为度数都太高了,除了辣味以外就尝不出什么味道了,对于绘梨衣这种几乎没喝过酒的女孩来说,路明非觉得绘梨衣应该喜欢偏甜口一点的酒,类似于奶啤或者菠萝啤那种。
当然,秉持着杜绝浪费的原则,绘梨衣没喝完的酒,路明非全都帮她搞定了。
“日本本土的酒可能都不适合绘梨衣的口味,要不我们去尝尝对面的?”路明非指了指对面的酒架,“那些外国的洋酒好像有几十种葡萄酒,干邑什么的,我们去看看有没有适合女孩喝的?”
绘梨衣点点头,毫不留情就离开了这些普通上班族也许花上好几年工资也买不起一樽的却被她在心里打上“好难喝”的标签的本土酒,期待着对面架子上的酒味道能好一点。
对面的酒架上放的酒不再是直立的酒樽了,而是横放的酒桶,据说这些酒从离开葡萄园开始酿造时,就一直待在木桶里发酵,没有经过任何的加工和处理,始终保留着原汁原味,其中一大部分酒的生产年份,甚至比路明非和绘梨衣的岁数还大。
这一侧也有一模一样的机器,可以从酒桶里“偷酒”,路明非主动请缨,替绘梨衣选了一种在卡塞尔学院学生会上,恺撒请他喝过的法国产葡萄酒,轻车熟路的接上一碗后,绘梨衣迫不及待的来接,却被路明非拦了下来。
“等一会会儿,还要醒会儿酒呢。”路明非看着酒碗里像是红宝石一样浓郁的酒液,他捧着酒碗顺时针轻轻晃动。
“什么是醒酒?”绘梨衣好奇地问,“酒还会睡着么?”
“绘梨衣这么说也没错,酒被酿得太久,就会睡着了。”路明非被绘梨衣逗得一乐,然后解释道,“醒酒的意思,让酒液和空气充分接触,通过加速葡萄酒氧化的过程来让葡萄酒释放其原有的芳香,葡萄酒经过‘呼吸’后,里面一种叫‘单宁’的物质会被柔化,口感也会被改善不少,同时醒酒还是为了让酒液与因陈年在底部形成的易碎、带苦味的沉淀物和聚集物分离开,可以让杂味和异味挥发散去,更还原葡萄酒本身的花香和果香,让口感变得更加丰富、醇厚和柔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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