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荔是被疼醒的,因为睡在别人的家里,所以生理期的睡眠会更浅一点,她被小腹浅浅的绞痛折磨到睁眼。
手里好像搂着什么东西。
她仰头去看,昨晚还不情不愿的男人现在正靠在床头,整个人没有躺下,只是坐在床边,他的腰腹被时荔搂住。
尤其是她的手,很有目的性地搭在了他的小腹上。
时荔本来是应该有点害羞的,但经历过昨晚死皮赖脸的操作后,她现在已经是纯种的女流氓。
甘愿为男色舍弃脸皮。
趁着人没醒,又顺手摸了几把,按手感来说应该是有八块,她刚想再用心感受一下,头顶传来一道清冷的男声。
带着晨起的沙哑。
“还不放开?”傅淮洲是被摸醒的,腰间的痒意开始还以为是错觉,直到睁开眼看见脸蹭在自己身边,手摸个没完的女生。
原来不是做梦,是真被非礼了。
“你居然没回房间?”时荔有点惊讶,她还以为按照傅淮洲的性格肯定趁着她睡着就抛弃不管了。
已经从床上站起身的男生低头理了下自己被压皱的衣服,语气幽幽。
“是你拉着不放。”
昨晚只要他稍微有动作,或者是收回揉肚子的手,躺在床上已经睡着的人就已经哼哼唧唧,导致他根本就走不开,最后也是困过去的。
时荔有点心虚,确实是她能干出来的事情。
“洗漱,送你回学校。”傅淮洲看了眼时间,今天白天还有课,他也要回去。
昨晚洗出去的衣服已经干透,时荔磨磨蹭蹭地出去。
傅淮洲看见她身上的睡衣,微微皱眉,“怎么不穿制服?”
时荔拉开椅子坐在傅淮洲的对面,还振振有词,“要是不小心染上味道或者掉了汤汁,岂不是辜负了你洗衣服的心意?”
傅淮洲眼神无奈地看了眼古灵精怪的人,“洗衣机的心意,你找错了。”
时荔:“...”
人怎么能不懂风情到这种程度。
但毕竟是吃人家的,住人家的,她还是控制住了自己想要吐糟的嘴,安安静静地吃着餐盘里面的吐司。
傅淮洲手边是咖啡,而她手边的杯子里面是热红糖水,配起早餐吃总感觉怪怪的。
“你做的?!好吃!”时荔咬了一口旁边的煎蛋,她往厨房看了一眼没有佣人,应该就是傅淮洲自己做的。
被夸奖的人只是微微挑眉看她一眼。
他只是没想到平常在两个时家哥哥嘴里格外娇贵挑剔的小公主,口味居然这么好满足。
刚刚他都做好了如果这人说不好吃,或者是挑刺,他就——
把傅家老宅那边的厨师叫过来做早餐。
时荔吃饭的时候没那么安分,因为时家不像京市其他家族一样,立志把女儿培养成礼仪模范,所以时家的小孩大多跳脱。
“吃饱了。”时荔放下手里的餐具,穿着拖鞋的脚丫有些愉快地晃悠了几下,然后就踢到了坐在她对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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