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来兴师问罪,白棠抢先开口:“你明知道,我根本就不想见她,更别说服侍她。我看你还是别为难我了,你这样强迫着我去,对她的病情没有半点帮助,毕竟她也挺讨厌我的。”
陆连衡静静看着她,没有说话。
白棠等了一会儿,心里对他的这种沉默有种无端的畏惧,推门关上。
陆连衡手伸过来,抵住门框,稍一用力,就把门弄开了。
白棠皱紧眉:“你到底要干嘛?我说不去就不去!”
话音刚落,陆连衡就把她从房里拽出来拉到楼下。
大厅里,哆哆嗦嗦站着几个佣人,都是陆公馆那边的。
“我原本还在想,这件事或许跟你无关。但你刚才的态度,我不得不怀疑是你授意。”
陆连衡眼神低垂,底下翻着冷漠的颜色。
白棠不明,望向那几个佣人。
一起过来的刘管家站前一步,开口说:“少夫人,他们擅离职守,已经有几天没给陆夫人喂药了,而且陆夫人身上还有不少掐痕和淤青,新旧都有。这些人借你的名义,不容许旁人过问情况,若不是今天陆先生突然回来,我们都还不知道,这些人竟敢那样对待主家!”
闻言,白棠震惊。
都说久病惹人嫌,沈锡珍如今不能动弹不能说话,陆公馆又没有能做主的,有些佣人就渐渐开始松懈。再加上平日里,沈锡珍对佣人严格,公馆上下几乎都被教训过,有些怀恨在心的,就因此生了恶念。他们也知道,陆连衡让白棠管着陆公馆,但白棠没有出现,这些个便自作聪明暗中折磨沈锡珍。
“我不知道这件事,跟我无关。”
白棠马上澄清,虽讨厌沈锡珍,但她从来没想过故意亏待一个病人。
陆连衡定定望着她:“就算不是你授意,我说过让你每日都去陆公馆,如果你照做,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这点,白棠的确无法给出解释。
陆连衡今晚发了很大的火,把那几个佣人赶出去,并将沈锡珍接到了七号公馆。
第二天早上,沈锡珍房里的人进进出出,七号公馆最心细的,都被陆连衡派了过去。听说,陆连衡还找了专业的按摩护工和家庭医生,这几天都会到位。
芽芽看望了沈锡珍后,得知沈锡珍以后都会住在这儿,她很开心。
白棠远远站在走廊的另一端,看着芽芽和陆连衡,仿若跟他们置身两个世界。
忽然有种感觉,陆家,她始终融不进去。
即便有芽芽这层关系,她仍然觉得自己是个外人,跟他们的悲喜永远不同。
白棠落寞离开,独自去外面散心。
后来陈妈打电话来,问她在哪儿,说芽芽发现她不见了,很着急。
她又回到七号公馆,得知芽芽被陆连衡带去了公司。
白棠去沈锡珍房门前站了一会儿,看到佣人正在为沈锡珍身上的伤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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