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棠闭住眼睛,不再去看他。
病房里,安静得连呼吸都很清晰。
白棠听到脚步在床边来回踱了两下,之后就没了声音。
但可以确定的是,陆连衡还没从这个房间离开。
白棠皱皱眉,挪动身体背过去,拉起被子盖住耳朵。
好像这样就能把他隔绝在外。
陆连衡坐在椅子上,默默看着她动作。
“白棠。”
他叫了她一声,语气平静,没有多余的其他情绪。
白棠没理他,也一动不动。
陆连衡:“我很抱歉。”
他从没料到那样的结果,那也是他的血肉。
更何况,还是消失在他手下。
不管白棠是否愿意这个孩子的存在,她现在躺在病床上,是他造成的。
“你何必在这里惺惺作态,你不是应该高兴,除去了一个麻烦。”
白棠有气无力的发出声音,依然背对着他。
陆连衡说:“我从未这么想。”
没有过多解释。
现在这种情况,任何话语都是苍白。伤害,是实质性、不可挽回的,只能慢慢弥补。
而外面那些传言,他都有听闻。
他问白棠:“为什么不撇清跟姜沉的关系?”
陈家和姜家准备订婚的事,他也知道。
如果白棠能主动解释一句,这个婚,就结不成。
“他打动你了,你真的想嫁给他?”
陆连衡原本觉得白棠不会这么轻易就被感动,但见过姜沉后,他猜不准了。
从姜沉脸上,他看到志在必得的信心。而白棠,向来不喜欢麻烦任何人太久。姜沉进出医院的时日太多,白棠没有拒绝他的来往,是不是内心已开始动摇,要敞开心扉接受这个安排。
陆连衡等着白棠回答,周围就此陷入一阵长久的沉寂。
他知道,她现在不想理他,也就没有继续追问。
八点钟。
房间里有了动静,脚步声,水声。
之后,就看到陆连衡绕到了白棠正面。
他说:“你该吃药了。”
“出去。”
白棠冷冷说出这两个字,眼睛视线微垂,没有看他。
陆连衡近身坐在床边,耐着性子:“你听话。”
可是一触碰到白棠,白棠就立即避开,浑身都在对他表示抗拒。
陆连衡沉着双眸,趁她不注意,手指掐住她的下巴,迫使把唇齿张开。
药片滑入喉咙,白棠下意识干呕。
陆连衡把水给她:“喝。”
白棠怎会顺他,又要打翻。
陆连衡这次躲开了,捉住她那只手:“就喜欢我来硬的?”
白棠捂着喉咙难受,小脸涨的通红。陆连衡见状,给她顺顺背。等她稍微好点,他把杯子贴在她唇边,把水喂给她喝。
白棠喝的很慢,低一下头,喝一小口,咽下去的时候表情也不舒服。
刚才听她说话的嗓音,应该是扁桃体发炎发肿,也难怪她刚才不爱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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