胯下全副武装的战马以视死如归的架势横冲直撞,马背上的骑兵手持一杆两丈长矛。武气凝聚枪尖,直刺敌人咽喉、面门。
噗——
武气加持下的长矛锋利惊人。
在战马冲锋加持下,一击便将目标捅个对穿,然而这还远远不够,穿透敌人的长矛又刺向另一人。直到三五个人犹如被竹签捅穿的虫蛹,整齐排列在长矛之上。此时,战马已经冲入北漠先锋阵中。长矛士兵果断弃了武器。
长矛在手中融化变为宽刃斩马刀。
刀刃斩向敌人甲胄。
金属与金属摩擦迸溅出刺目火花。
随着鳞甲被强势破开,暴露出甲胄保护的血肉之躯。北漠士兵只来得及发出惨叫,便被人切掉半截头颅。颅骨下的脑浆飞溅四散,刚一落地就被踩踏,跟泥土融为一体。
“杀——”
前有伏兵,后有爆炸。
进退两难的局面让北漠士气腰斩。
图德哥带来的兵马并未完全杀入康国大营,有一小部分被“木墙”阻隔在了外头。他们毫不犹豫冲“木墙”发起冲击。还不等他们击穿“木墙”,后方两翼有敌人杀来。
打头阵的武将正是徐诠。
“嘿,孙子看到爷爷还不跪下!”
他身先士卒,从高空一个斩击落地。
地面在气刃冲击下轰得炸开。
只来得及斩杀七八名北漠士兵,徐诠的攻势就被迫停下。一名脸上有十几道狰狞蜈蚣伤疤的独眼武将杀来。这名武将一袭土黄武铠,唯肩膀和腰间裹着半身兽皮,手中使着一双布满倒刺的重锤。一眼便知此人擅长蛮力。徐诠被他力道反震得虎口微麻,退了半步。
“嚯,孙子你姓鲁呢?”
徐诠笑颜灿烂,假兮兮地甩了甩手。
走极致力量的武将不算少,但也不算多,徐诠迄今为止交过手的,力道大还使用一双重锤的,便只有一个鲁继。以前跟鲁继切磋还能稳占上风,但随着对方愈发极端,徐诠对她就有些发怵。无他,力道太恐怖了!
毫无防备情况下硬接一招,手麻半天。
那名独眼武者长相凶悍,眼睛却意外平静。他的眼神很专注,眼里只有一个徐诠,心无旁骛,自然也不受徐诠垃圾话影响。
他气势如虹,如炮弹撞向徐诠。
手中双锤呈现一红一蓝两种极端颜色。
一处炽热如岩浆,一处冰冷似寒冰。
途径之处,拖出两道红蓝痕迹。
徐诠目光微凝,大喝:“来得正好!”
然而就在双方即将交锋的瞬间,两道乌黑光柱从徐诠后方越过他,直冲独眼武将。尽管独眼武将全部精神都集中在徐诠身上,但突然杀出的变故并未让他乱了阵脚,不仅没有避其锋芒,反而悍然大喝一声,迎击上去!
轰——
不同颜色武气撞击产生的气浪冲击四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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