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酒确实是上上品。
这问题,徐解内心忍不住发出嗤笑。
毕竟在场还有这么多大尾巴狼虎视眈眈呢,但一开口要三十坛也让不少人心急——他们的才力、家世都有短板,跟其他巨头相比根本不够看的, 最后能分到几坛?
徐解棱模两可地说道:“这就说不准了,毕竟沈君为河尹郡守,每日要处理几摞一人高的公务,再加上河尹各种材料缺乏,于此道不会太上心……估计也不会太多?”
富裕人家买几个舞姬乐伶是很常见的,平时开酒宴也需要娱乐节目活跃气氛,倘若主人想拉拢或者客人身份地位尊贵,甚至可能让舞姬乐伶去伺候客人过夜。
自然,各家实力也不是那几条只知竭泽而渔的穷户能媲美的,这钱出得起。
在场其他人则默默吃茶喝酒。
最爱惜羽毛,特别是生意上的。
第二日傍晚,吴贤忙完回后院正夫人那边小坐,顺便泡脚休息,坐下没一会儿就收到今日份的大热闹事件——今日份的十坛酒,经过几轮加价被卖到了四百六十两。
芈侧夫人也没受外界风言风语的影响,颇得吴贤喜爱,还接连诞下两位小郎。近些年很少人再提这事儿,但此情此景, 以及徐解话语中的冷淡, 不由就想起来了。
他们都以为这俩要闹矛盾的。
紧跟着浮现第二念头——
同样是跑步,有风从背后推着总比逆风奔跑要省力,这酒就是那一股“风”。
徐解见他们脸上神色不一, 冁然一笑,举杯道:“此等美酒不可多得, 连吾手中也只剩一百五十坛了,沈君那边更是一坛也无……今日请诸君一同品鉴。请——”
似乎没什么特殊的。
众人面面相觑,环顾四周。
果不其然——
其他人也默契一致地将话题往河尹上面扯, 扯东扯西, 终于扯到了那些酒上面。
“请!”
一时间,众人脸色各种精彩。
他也没有多要。
那人一听,内心忍不住赞同秦礼。
那人一听又退了一步:“二十五坛!”
妙!
慕名来参加这场party的人, 不是武胆武者就是文心文士。酒液滑入喉咙,他们便将注意力放在了丹府。惊奇发现丹府竟萌发阵阵暖意, 顺经脉蔓延至四肢百骸。
心急归心急, 但无人哄抢。
闻言道:“这话怎说的?”
众人暗道徐解怎么会这么做生意?
这等同于白送了。
听出徐解话中的不悦连忙摆手:“哈哈哈,并无这个意思,君子不夺人所好。”
那人亦是会见风使舵的。
不过, 他们不是冲着酒滋味来的。
徐解只得苦笑着解释:“这不是多少坛的问题。沈君能力有限,再加上投入大量心力重建河尹, 去岁并无多少心力酿酒, 再加上手头吃紧, 产量少, 拢共才这么点儿。倘若一次全分完, 沈君那边怕是不好交代。沈君恼了,今年份的酒可就不卖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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