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可以缺少常识,但到林仲龙这种地步,也相当少见。发烧是能气出来的吗?他以为自己是诸葛亮,光靠一张嘴就能把人说出好歹?
姜默不想回答,吃过药一拉被子就要去睡。
大概是意识到自己不方便多逗留,林仲龙也很识相地找了个台阶给自己下:“那我先走了,有事你叫我。”
不知是不是得到了这位大非酋的祝福,吃完药,姜默难得地睡了个非常踏实的觉。
第二天一早她就醒了,摸摸额头,热度好像已经消退,浑身上下也没像昨晚那样隐约作痛。
林真实昨晚守到大半夜,这会睡得正香。姜默有意放轻手脚,出了宿舍,本想先去把昨晚没处理完的工作收拾了,但是走到训练室门口,她忽然听见外面传来一声猫叫。
阿强最近来地越来越勤了。自从傍上战队,它眼看着一天比一天圆润,活脱脱变成一只染色的小猪。
胖成这样,过年放假那几天,队里没人,它可怎么办啊?姜默想到就暗暗发愁。
刚打开门,阿强就大模大样地溜达进来。馋猫鼻子尖,姜默还没来得及赶它走,它已经一溜小跑,直奔厨房,轻巧地蹿上了操作台,对着放猫粮的柜子喵喵直叫。
真是养了个祖宗。姜默试着吓唬它几声,可惜阿强看穿了她色厉内荏的本质,认定她不会拿它怎样,表现得愈发有恃无恐,不但没走,反而慢悠悠地躺下,惬意地挠挠下巴。
要是林仲龙能学学阿强,懂得看人脸色行事,那姜默何至于这么心累啊。
摸摸阿强肥到流油的肚皮,姜默叹着气,念叨着“小猫咪怎么可以长这么胖”,认命地拿出猫粮,招呼它出去吃饭。
谁知道今天阿强有些反常,平日里看到猫粮袋,让它去哪就去哪,今天它却不知哪来的性质,抱着姜默的手舔个不停。
莫非这猫成了精,听出姜默嫌弃它,打算表现出作用?姜默心中疑惑,又用力摇摇袋子,认真地告诉阿强:“吃饭了。”
跟一只猫较真,姜默一面默默感到羞耻,一面用“刚刚退烧,脑子还不清醒”为自己开脱。
但阿强没听她的,仍旧赖在操作台上没走。
没辙,得采取强制手段了。姜默又是一声叹息,叽咕着“我这病才刚好,何必这么折腾我”,伸手往阿强身下掏去。
这一掏,她吓了一跳。
不知何时,阿强身下的毛已经湿了一片。姜默抽回手一看,它身下流出的水中,带着几丝血色。
姜默呆了一刹那,随即脑海中迅速闪过几条有限的关于猫的生物知识。
下一秒,她抛下阿强,飞奔上楼,直奔宿舍,不由分说把林真实从被窝中扒拉出来,惊恐地说:“快,带阿强去看医生,它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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