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想去,刘佩越想越急,越想越燥。一时间,居然想到干脆绑了王家小姐去!等生米做成了熟饭,看王长德老大人认不认这门亲事?不过想到这里,刘佩倒是有了主意,于是回客栈写信派人送走。
随后几天刘佩就呆在客栈没出门,直到第九天早上,他就出门去见王长德。可是自己无缘无故的,总不能去衙门里寻他。只好在王家附近寻了一个茶楼坐下,慢慢的喝茶,等着王长德下衙。
过了没多久,刘佩坐在那里觉得烦闷的时候,才觉得自己似乎来得早了一点。要想等到王长德下衙,恐怕要等到暮时分。眼前却才刚吃过早饭不久。
这岂不是要等一天?刘佩想到这里,不由得嘲笑了自己两句。然后起回到客栈休整,并安排侍卫去打听王长德的消息,看他何时下衙?刘佩也是个心智坚毅的人。既决定了这件事,刘佩就不再着急,反而平心静气的等着晚上。
等刘佩估摸着王长德快下衙的时候,他就起去了上午去过得茶楼。舀了一壶茶慢慢品尝。
过了没多久,有侍卫来报,说是王长德的轿子已经出了衙门,正在往家走的路上。刘佩闻言起整理一下衣物,走到路边等候。
这时候刘佩已经看见王长德的轿子正靠过来。不过刘佩没有立刻迎上去,而是后退了几步,退进了王家所在的巷子里。毕竟大街上车水马龙的,被人看见有人拦住王长德的轿子终归不好。
片刻之后,王长德的轿子拐进了小巷。刘佩立刻上前去拱手说道:“王大人!下官有事请见。”
轿夫立刻停了下来。片刻后,王长德从轿子里面走了出来。他抬头一见识刘佩,眼睛都瞪圆了!脱口而出说道:“怎么又是你?”
刘佩也不恼,微微一笑继续拱手说道:“正是下官。”
王长德一甩袖子说道:“不是告诉你不要再来吗?你今如何就在我家门口等我?”
刘佩再次躬说道:“王大人,今我不是来求亲的。而是有事想和王大人商议。”
额吃的一听刘佩不是来求亲的,脸色缓和了许多。说道:“要是公事的话,怎么不到衙门里去谈,偏偏在这里等我?”
刘佩说道:“此事却不是公事。”
王长德听了眉毛又竖了起来。以为刘佩在拐弯抹角的想往亲事上靠。刚想呵斥刘佩,就听刘佩说道:“王大人不必恼怒,且听我说完再做计较。”
王长德听了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你且说来听听。”
刘佩说道:“我想请王大人告假一个月。我有些东西想让王大人亲自看一看。”
王长德听了一脸奇怪的说道:“看什么东西要用一个月的时间?你到底卖什么关子?不能拿到这里来吗?”
刘佩说道:“确实拿不来,只能请王大人亲自去看。不过王大人自可放心,在下绝无歹意。毕竟在下也是朝廷命官,总不会害了大人的。”
王长德冷笑一声说道:“量你也没这个胆子!只是你不说要去看什么,本官也没有告假的必要,告辞了!”
刘佩也没有太多的说辞,只是反复说王大人去了一看便知。可王长德此刻已经有些不耐烦了,直接说道:“不必说了,我是不会跟你去的。你自去吧,不要再来找我。”
说完话,王长德连轿子也不做了,直接迈步进了家门。两个轿夫也慌忙抬着轿子跟着进去了。刘佩见此景也没有生气,嘿嘿笑了两声,见王家的大门关上,就转离开了。
不是刘佩气量大,而是刘佩知道自己是不可能说服王长德跟他离开的。所以刘佩的想法就是今晚派人绑走王长德。为此刘佩还专门在刘江那里调来了十几名女武师,都是那些刘江手下那些武师的娘子和女儿。
刘佩若是带着一票彪形大汉冲进去王家,只怕会吓坏了未来的岳母和王家小姐。尤其在这男女大防的时候更是干不得,所以刘佩回到客栈,叫来一群女武师吩咐几句就休息了,等着晚上动手。
王长德回到家中,夫人才来迎接他。多年的夫妻了,一眼就看出王长德今天的心十分糟糕。于是就问道:“老爷,你今脸色怎么这么差?莫非是衙门里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吗?”
王长德一跺脚,说道:“其实衙门倒没什么事,很是顺利。只是下衙的时候被那个混账坏了心境!”